“殿下可信我了?”
他的臉上略點愧疚:“阿錦,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錦時搖了搖頭:“無妨,確實該謹慎,天色不早了,我先回了。”
李府外的葉七看著宋錦時離開的身影,將調查的內容如實稟告給顧淮書。
國公府內,顧淮書聽著葉七的回報,眉頭越皺越緊,她竟去了清風班學武,還與李宴安走得如此之近,當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當即便去了李府。
顧淮書的突然到訪讓李宴安頗感意外,卻也迅速斂去臉上的訝異,客套地將人請入書房。
顧淮書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便問起宋錦時今日到訪所為何事。
李宴安端起茶盞,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打趣道:“世子倒是消息靈通,何時這么在意阿錦了?”
顧淮書面上掠過一絲不自在:“她是我的世子妃,她的行蹤,我自然要知曉。”
李宴安放下茶盞,慢悠悠道:“何不親自去問呢?”
“我與她夫妻一場,她與你接觸甚密,我來問問也合情理。”
李宴安聽著顧淮書的話,心中燃起怒火,語氣變得毫不客氣:“顧淮書,阿錦嫁與你五年,不受待見了五年,事到如今,你對她都沒有一絲信任可。”
“我何時不信任?我的信任就是她一個有夫之婦,頻繁與你私會?”
李宴安被氣得發笑:“阿錦當真是個傻子,平白無故惹你這般猜忌,為了幫你挽回慶功宴,將她這輩子的關系都用上了,整日奔波游走,你可問問你自己,你配嗎?”
顧淮書臉色驟變:“李宴安,替她圓謊也該有個度,她有何人脈?慶功宴若不是她善妒,使了手段,圣上也不會對我如此多疑。”
“那你倒是說說,什么手段?”
見顧淮書不說話,李宴安繼續說道:“你心里比誰都清楚,宋錦時,不過是你的一塊擋箭牌。”
顧淮書被戳中心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李宴安看著他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就連在最后,她都把你看作榮辱與共的夫君,你呢!!!!”
顧淮書沉默良久,終于開口:“她當真為了我做到這般田地?”
“不然你以為呢?”李宴安冷哼一聲,“她拿著那些線索來找我時,眼底的紅血絲都快遮不住了,你倒好,不僅不領情,反而懷疑她與我有染,簡直荒謬!”
顧淮書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現喉嚨干澀得厲害。
她一個女子,就連他做起來都費勁的事情,她如何做得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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