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生點頭：“好！”

天沒黑，盧小生就準備了直升機，幾人便乘機飛往海市。

海市位于海洋之上，那里有一些大小不等的海島和礁盤。礁盤內有一個很大的潟湖，大量的民船會停靠進去，不同的船之間會搭上板子，將大小船只連在一體，從而形成了海市。

海市規模有大有小，陳凡這次要去的是“內市”，位于海中的一座海島上，只有持有玉牌的人才能登島。

直升機飛行了一個多小時后，在海島的西側降落，那里劃出許多直升機的停機坪。

一下飛機，就有三個人快步過來核實幾人身份，陳凡拿出玉牌，對方檢查了一下，笑道：“幾位請。這是今天的內市導引圖，請收好。”

盧小生接過地圖，笑道：“內市規模要小上很多，只有一百多個攤位。這要是外市，少說也要幾千個攤位。”

姜妃緊緊抓著陳凡的手臂，好奇地打量著周圍。不遠處，有兩個人在那里吵架，沒吵幾句就動手了。兩人都是練家子，你來我往打了十幾招，很快，其中一人被打倒在地。對方得理不饒人，上去就補了幾拳，踢了幾腳，直到對方沒動靜了才停下。最后，他“呸”了一聲，便朝島內走去。

盧小生苦笑：“聽說海市上有了矛盾，可以當場解決，生死不論。”

陳凡搖搖頭：“做生意而已，何必呢。”

島上有一座山，山不算高，上面有人工修建的階梯，環繞著山體往上。每隔一段，都有一個平臺，上面修建了一個亭子，亭內有人擺攤。

剛一上去，陳凡就看到亭子里坐著兩個人，擺了兩個攤。左邊那個面前，有張小桌子，桌上放著一個水晶頭骨，頭骨內有綠線和紅線，看上去像是神經與血管之類。另一個人面前鋪了張毯子，上面擺放著幾株藥材。

陳凡頓時就停下步子，他來到亭中，指著桌上的那個水晶頭骨問：“勞駕，能介紹一下嗎？”

賣主是一個油膩的中年人，笑呵呵地說：“這是先秦古墓中出土的，有人認為這是最早的腦部解剖圖，也有人說是藝術品。不過它的質地挺好，透光度超過光學玻璃。”

陳凡拿起水晶頭骨仔細觀察了一下，斷定這東西應該是現代工藝，絕非什么先秦出土的東西。

他笑著放下，道：“不錯。”

嘴里說不錯，可他走向了另一個攤位。毯子上面放著七種藥材，都是曬干的，其中一塊巴掌大小的鱗片，散發出幽幽紫光。

那賣主說：“瞧瞧吧，我這都是好東西。”

陳凡拿起一株人參，已經風干了，皺皺巴巴的。他聞了聞，藥性已經丟失大半，而且也不是正宗的野山參。

放下人參，他拿起那塊鱗片，鱗片的邊緣非常鋒利，表面似乎刻著符文，只是已經很模糊了。他聞了聞，笑問：“老板，這是什么藥？”

賣主道：“正經的龍鱗，五百萬，您要就拿著……”

陳凡二話不說，放下“龍鱗”就走，賣主連忙道：“我說，您要是想要，可以再便宜一點。”

姜妃忽然輕輕捏了捏陳凡手臂，并看向她。她的眼神很明顯，應該是想讓陳凡買下“龍鱗”。

陳凡心中一動，他站住了問：“這樣的鱗片你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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