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了幾口菜，韓紫煙說：“公子，下周二天南鬼市開市，為期三日。”

陳凡聽韓紫煙說過，知道這是最大的鬼市，便說：“當然要去。這天南鬼市在什么地方，遠不遠？”

韓紫煙：“在嶺南‘蜈蚣山’附近，那里有一個巨大的人工洞穴，綿延十里，鬼市就設在里面。”

陳凡：“鬼市為什么要設在洞穴里，在外面不更方便？”

韓紫煙：“這樣便于管理。天南鬼市有幾百年歷史了，一向如此。”

陳凡看了一眼日歷，說：“下周二。咱們可以提前兩天過去，在那邊玩一玩，順便去鬼市轉轉。”

“對了，鬼市上，是不是也用‘寶鈔’？”他問。

韓紫煙：“類似，只不過名叫鬼鈔。想買東西，要先兌換鬼鈔。”

陳凡：“到時候，我賣掉一粒小還丹，五粒元氣丹。”

韓紫煙笑道：“公子的丹藥，必是一丹難求，可以將價格定高一些。”

陳凡：“上次的藥材，你再準備一些，我這幾天再煉兩爐元氣丹。有了人參漿果，元氣丹的效果可以更上一層樓。”

韓紫煙點頭：“我一會就讓他們準備。”

然后她拿出幾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劉存良。上面的劉存良遍體鱗傷。

韓紫煙：“公子，人已經被送往國外的黑煤窯做苦力。那里的苦力，要么是死刑犯，要么是精神病，他不可能再回來了。”

陳凡：“嗯，便宜他了。”

下午沒什么事，溜完狗子，便回到書房琢磨金龍訣。他看了一會，果然心中若有所悟，研究了兩個小時，這種感悟越發清晰。

可他總感覺這樣不靠譜，就把冊子子丟到一邊，閉目思索。這時，他的元神離開身體，睜眼向金龍訣看去。

元神的視界與肉眼不同，此時他眼中的蛇形文字扭曲起來，元神隨之震蕩，于是陳凡的腦海里，自動就出現了大量信息。這些信息，正是金龍訣的前五重。

他發現，自己此前感悟的東西極其片面，如同管中窺豹，自然難以理解金龍訣的精髓。

“原來修煉金龍訣，需要擁有元神，沒有元神，就不可能完全理解它。這么說來，金龍宗歷代宗主所修煉的金龍功都是錯的？”

還沒來得及嘗試修煉，陳學正已經把陳可接回家里。

陳可看上去不太開心，他問：“可兒，碰到不開心的事了？”

陳可嘆了口氣：“昨天模擬高考的成績下來了，成績不太理想。”

陳凡問：“級部排名多少啊？”

“七十五名。”陳可低下頭，“他們太強了，上一個名次都好難。”

陳凡笑道：“七十五名已經很厲害了，有什么好憂愁的。我要是你，做夢都能笑配。”

陳可搖頭：“可我上次還是第十五名呢。”

陳凡問她：“那你覺得，這次是你沒發揮好嗎？”

陳可想了想：“我考試時的狀態挺好的，只是數學不太好，只考了一百二十七分，物理七十五分，總分六百五十九。”

陳凡想了想問：“這個分數在全省能排多少名？”

陳可：“兩千名之內吧。也能上不錯的學校，只是華清就別想了。”

陳凡笑道：“沒關系，下次說不定就考級部前五。來，我幫你按摩一下頭部，休息一下。”

他五指按在陳可頭部，仙力打通腦部經絡，開發智力。

陳可十分舒服，她躺在沙發里，很快就睡著了。

楊蘭走過來，輕聲說：“小凡，你和可兒說，考不好也沒關系，只要盡力了就好。”

陳凡：“媽，級部七十五名也很厲害了，差不多就是全省兩千名左右的水平。我當年全省七萬多名，可兒比我厲害多了。”

楊蘭：“可兒心氣高，她想考華清那種大學，給家里爭光。”

陳凡笑著點頭：“那就努力考，可兒這么聰明努力，一定能考上。”

給可兒蓋上薄毯，他又來到后院修煉金龍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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