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淮序也是個信譽負分的主,誰知道他會不會心血來潮,干些奇奇怪怪的事。
“走吧。”
周淮序單手抄在大衣兜里,看了她一眼,提步往醫院門口走。
沈昭問:“去哪里?”
周淮序抬手看了眼腕表,“吃飯。”
沈昭:“只是吃飯?”
周淮序眉梢不易察覺的微挑,“你如果還想做別的,我不介意。”
這狗男人,剛解除婚約,就想些有的沒的。
沈昭耳根發燙,故意面目可憎地瞪他,“周淮序,我絕不會再跟你發生那種關系了,你想都別想。”
“我沒想。”
周淮序低眼看她,面不改色。
“倒是你,張口閉口都是那事,看樣子是比我想。”
“……”
沈昭確實沒出息地想過。
但她就算想,也是偷偷想,既不會說出來,也不會真付之行動。
思想自由,偶爾想想自己心動男嘉賓怎么啦?
冬季寒冷,雖然是晴天,但沈昭和周淮序并肩走出醫院時,還是被迎面冷風刺骨透心涼了下,她呼了口氣,搓手手的同時,周淮序將自己圍巾取下,隨意搭在她肩上。
“自己戴。”
他聲音冷淡,像極了寒風。
沈昭心口卻是驀地一暖。
如果不想和周淮序扯上任何關系,眼下她最該做的,就是特別帥氣地把圍巾扔還給他,趾高氣昂霸氣側漏地說,她才不稀罕。
可怪就怪在,她這死手不聽話。
圍巾不僅沒扔出去,反而格外認真地圍在了自己脖子上。
周淮序瞥見她動作,邊走邊說道:“在不虧待自己這件事上,你確實可以打滿分。”
沈昭:“……”
圍巾明明是這男人主動給的,到他嘴里,倒像是她不擇手段給扒下來似的。
沈昭剛暖了那么一秒的心,在周淮序這句嘲諷下,冷卻下來。
她攥緊脖子上的圍巾,故意說:“那可不,圍巾給了我,你就別要了,冷死你算了。”
周淮序:“你確定是想冷死我,不是你自己想要?”
沈昭:“我確定。”
嘴硬誰還不會了。
兩人走到車邊,周淮序拉開車門,見沈昭又杵著不動,說道:“你是想改名叫諸葛昭,讓我三請上車才肯跟我走?”
沈昭愣了下,對上他難得的揶揄表情,回嘴道:“人家孔明先生出山后對劉備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我可不會這么對你。”
“不會就好。”
周淮序走近,拉開副駕車門,也算是,親自請她上去了。
臺階鋪到跟前,沈昭識趣地沒繼續擺譜,俯身上車。
至于周淮序說的吃飯,還真就只是正兒八經的吃飯。
男人挑了處環境優雅的餐廳,人少高檔,進去后,找了處靠窗的座位,周淮序紳士拉開椅子,在她入座脫下大衣圍巾后,自然地順手接過,交給服務員收納。
點餐時,周淮序看了眼菜單,說了幾個菜名。
都是沈昭平時愛吃的口味。
周淮序問她:“還有什么想吃的?”
沈昭喝了口熱茶,心弦無意間顫動著,說:“不用,你剛才點的,我都很喜歡。”
周淮序多看了她一眼,將菜單還給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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