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為孤所用。”
顧昀瑞拱手道:“只要殿下愿意給我姐夫這個機會,他定然會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這件事,顧昀瑞都可以替鄭駿確定下來,畢竟當初科舉考試的時候,鄭駿就因為沒有發揮好,與狀元之位失之交臂,成為他心中的遺憾。
再加上被外放三年的磨礪。
這種人倘若有了機會遞到眼前,定然不會錯過。
太子點了點頭,神色溫和,“現在距離到他回來,還有一段時間,為了保險起見,你寫一封信,去試探試探他。”
雖然語調溫和,但說出來的話還是十分謹慎的,畢竟太子做事情一向如此,滴水不漏。
顧昀瑞:“是,殿下。”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正事后,太子就先離開了,顧昀瑞的心情已經調整好了。
等到他回侯府后,就得知他同靜寧郡主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就定下了明年的二月初八。
顧昀瑞終于松了一口氣。
而蘇清婉作為侯府中饋現在的主事人,自然要開始張羅準備這場婚事了,還有小半年,時間倒也算是充裕,顧昀瑞也老老實實地將婚事需要的十萬兩給送了過來。
又是十萬兩。
蘇清婉想起來,當初馮氏他們為了算計她生孩子的時候出事,可就找那個所謂的大師,花了十萬兩銀子呢。
她輕笑一聲,“看來真不能讓他們有銀子。”
有了銀子,就要做壞事了。
棋意在旁邊提醒道:“姑娘,二少那天去見了侯夫人,兩人說起了大姑娘兩口子要回京的事情,很高興的模樣,他們還說,大姑爺會得一個很不錯的官職。”
蘇清婉:“很不錯的官職?莫非,太子那邊也盯上了鄭駿?”
蘇清婉記得當初科舉考試,鄭駿敗給了她兄長蘇正卿,一直耿耿于懷,那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又自命不凡,倘若有顧昀瑞拉攏的話,想必他會很快就投奔到了太子那邊。
敵人的朋友也是敵人,更不要說,這人還跟她兄長有過過節。
看來等阿辭今天回來的時候,這件事得告訴他。此外,蘇清婉還有一件事要讓顧昀辭幫忙。
下值回來后,顧昀辭聽說清婉找自己,他立刻換下了朝服就趕了過來。
現在天氣越來越涼了,結果這人竟然還跑出了一頭的汗,蘇清婉無奈道:“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帕子,給顧昀辭擦了擦額角的汗。
兩人自從那天晚上親近了后,雖然還沒有正式第二次圓房,但也愈發親近了。
像這種擦汗之類的事情,時常發生。
可每一次,顧昀辭都十分激動緊張,他還擔心蘇清婉夠不到,就微微屈膝,讓她可以順利地擦掉他額頭上的汗水。
蘇清婉:“……”
旁邊的琴心等丫鬟們,也都忍俊不禁,看著兩位主子的互動,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來。
不過終究顧昀辭舍不得蘇清婉這樣累,他主動拿過她的帕子,自己胡亂擦了擦臉,“清婉,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提起了正事,蘇清婉正色道:“有兩件事,其中之一,是顧昀瑞同婆母說起了大姐夫鄭駿,馬上就要有一個好差事的事情,我懷疑,顧昀瑞要把鄭駿給拉攏到太子那邊去。”
顧昀辭一點就通,“所以這次鄭駿外放回京述職,太子會動手腳,給他謀一個官職,以后方便為太子做事?”
蘇清婉點了點頭,“八成如此,而且據我所知,鄭駿不會拒絕他們拋過來的橄欖枝。”
顧昀辭點了點頭,“這件事我知道了,會盡快稟告殿下。清婉,另外一件事是什么?”
蘇清婉把之前顧昀瑞為了哄蘇溪月,竟然寫了一封給靜寧郡主的休書放在了蘇溪月那的事情,同顧昀辭一說。
當初是山茶來告密,但蘇清婉沒有立刻行動,就是想要讓蘇溪月放松警惕。
實際上,這封休書暫時蘇清婉用不上,但萬一以后用得上呢?還是先拿到手里面才更安心一些。
蘇清婉道:“夫君,我想要讓你的人,幫忙偷到這封休書。我記得你之前有一個手下叫重九,輕功了得,之前顧昀瑞夜闖玲瓏苑,就是他給抓住的。如果他有時間,你就讓他在不驚動蘇溪月他們的前提下,把這封休書偷出來,可好?”
顧昀辭聽后,俊眉幾乎要擰成了麻花。
蘇清婉疑惑道:“阿辭,怎么了?這件事很難辦嗎?”
顧昀辭表情復雜,十分艱難地搖了搖頭:“這件事倒不難辦,只不過清婉,你為何一定要讓重九去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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