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它,葉遠和唐家,將會在整個西方上流社會,擁有一個無人可以撼動的“護身符”。
“白金漢宮的國宴廳,上一次對外開放,還是在招待美國總統的時候。”唐宛如輕聲說,像是在陳述,又像是在感慨。
“那里的餐具,用的是喬治四世時期打造的純金系列,每一把刀叉的價值都超過十萬英鎊。”
“墻上掛的,是魯本斯和凡·戴克的真跡。”
“就連你腳下踩的地毯,都是當年為了維多利亞女王的加冕禮,由一千名波斯工匠耗時三年織成的。”
她對這些如數家珍。
因為這里面所代表的,是她從小耳濡目染的,那個世界的金字塔頂端。
但現在,這一切,都因為她身邊的這個男人,而變得觸手可及。
甚至,是對方主動、謙卑地,送到他們面前。
“你好像很期待?”葉遠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閉著眼睛,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唐宛如坦然地承認。
她將邀請函收好,身體微微前傾,一雙美目在車內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我只是在想,三天后的晚宴,我該穿什么。”
這不像是一個年掌千億資金的商界女王會說的話。
更像是一個,即將參加畢業舞會的,懷春少女。
“我記得,上個月dior的秋冬高定發布會上,有一件壓軸的星空裙,全球只有一件。我當時很喜歡,但是被一個中東的王妃預定了。”
“不過我想,”唐宛如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如果我現在給dior的ceo打電話,告訴他,這條裙子將會出現在白金漢宮的國宴上,你猜,他會怎么做?”
葉遠沒有回答。
“他會立刻取消那位王妃的訂單,然后親自把裙子送到我的衣帽間。并且,會附上一封手寫的道歉信,為他‘有眼不識泰山’而道歉。”
唐宛如靠回了椅背上。
“葉遠,你知道嗎?”
“真正的頂奢,不是擁有昂貴的物品。”
“而是,定義規則。”
“而你,正在賦予我這種力量。”
三天后的傍晚。
倫敦,白金漢宮。
夕陽的余暉,為這座宏偉的宮殿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皇家衛隊的士兵,穿著鮮紅的制服,戴著高高的熊皮帽,如雕塑般紋絲不動。
一列由四輛賓利慕尚組成的王室最高規格車隊,緩緩駛過林蔭大道,在宮殿正門前停下。
早已等候在此的王室總管,親自上前,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葉遠率先走了下來。
他今天沒有穿他鐘愛的kiton,而是換上了一套由薩維爾街最頂級的裁縫,亨利·普爾(henry
poole&
)為他量身定制的無尾晚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