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吧?人家糖糖,是真的放下了。”
霍深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微微收緊,卻沒有說話。
林婉繼續說道:“所以啊,你以后可以放心了。”
“她不會再纏著你了。”
“這丫頭,現在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生活,過得不知道多充實。”
“你跟她,以后就是兩條路上的人了。”
說完,林婉看著窗外,不再語。
她覺得,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至于兒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大年初一。
京城一間只對會員開放的頂級會所。
整個會所都透著一股低調的奢靡,是京城最頂尖那撥人才能進的銷金窟。
巨大的真皮沙發上,陷著三個男人。
王川翹著二郎腿,眼神戲謔,“大影帝,你小子可算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山溝溝里了。”
錢宇峰生了張顛倒眾生的臉,此刻卻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他沒好氣地灌了一大口酒,“我他媽倒是想回來!那破山里拍戲,前兩天吊威亞,腿差點沒給我摔斷了!”
霍深慢條斯理地剪著雪茄,“好好的家業不繼承,非跑去當什么戲子。你媽的電話,都快打到我媽那兒去了,說你再不回家,就登報跟你斷絕母子關系。”
“那叫藝術!藝術懂嗎?”錢宇峰梗著脖子反駁,“你們這種滿身銅臭的資本家,是不會懂我們這種藝術家的樂趣的。”
霍深終于抬眼,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玩小明星的樂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