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是壽宴,何家其他的親戚也來了不少。壽宴上,陳凡送出了蟠桃和老君果,外公和外婆每人一個蟠桃,現場就吃了。此外,他還用鯨玉雕刻了一尊壽星像當作壽禮。
屋子里擺了三桌,十分熱鬧。壽宴進行到一半,陳凡感覺后院那邊,隱隱傳來奇異的波動。何成就坐在旁邊,他問:“舅舅,我看后院挺大的,都種了桃樹嗎?”
何成笑道:“我何家祖上幾十代都住在這里,那片園子也是我們家的,里面的祠堂存在不知多少年了。”
聽到祠堂陳凡就明白了,何成身上的變化,恐怕就與祠堂有關。
他問“舅舅,您最近去祠堂了嗎?”
何成想了想,說:“上個月去過一次,祠堂窗戶破了洞,我去修補。對了,那回我遇到了奇怪的事。當我靠近祖宗棺木,渾身發麻。”
陳凡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準備晚上讓李幼娘去試試。李幼娘身上也有何家的血脈,說不定能得到祖先的青睞。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了哀樂聲。這種過壽的大喜日子,對面居然放這種音樂,還放得如此大聲,那顯然是故意讓何家人不痛快。
何夢把筷子重重砸到桌上,怒道:“孫家還是這么可惡,我去找他們!”
外婆連忙拉住女兒,嘆了口氣:“算了吧,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要和他們生氣。”
何成臉色鐵青,自已老父親的壽辰,對方這么干是一點臉不給他。他默默起身,道:“我去問問。”
外婆和外公要阻攔,被何夢和李幼娘勸住,何夢看了陳凡一眼。
陳凡放下筷子:“舅舅,我們一起去。這家人太不像話了。”
走到院子里,何成說:“早年你外公和這家人關系不錯,后來一起做茶山生意賺了些錢,孫家人就想獨吞茶山,但是沒成功。后來,兩家就越來越臭。孫步芳仗著自已有七個兒子,就十分囂張霸道,越來越不把我們何家放在眼里。”
陳凡很吃驚:“七個兒子,那是真能生。”
何成:“一會不要和他們動手,動嘴就行。”
他是擔心動起手來,這邊人數上吃虧。
陳凡笑道:“沒事舅舅,我練過,打十個八個人沒問題。”
何成眼睛一亮:“是嗎?”
陳凡撿起一塊石頭,輕輕一捏,石頭就變成了石粉。
何成大吃一驚:“好大的力氣,小陳你是高手啊!”
說著,就走向隔壁。說是隔壁,其實中間隔了幾十米。
越是靠近,那哀樂聲就越響。到了對方家門口,陳凡就看到一條狗躺在院子里,周圍是一群人,旁邊用大喇叭放著哀樂。
陳凡只是看了一眼,那喇叭就突然“咔”一聲,就不響了,幾個人去查看,也沒看出是怎么壞掉的。
何成站在門口,高聲道:“你們孫家人是什么意思,家父過壽你們放哀樂,故意與我作對是嗎?”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出來,六十歲左右,他斜眼盯著何成,道:“姓何的,我家死了狗,給它發喪不行嗎?關你屁事!”
何成冷笑:“我還以為是你孫家死人了呢,原來死了條狗。這狗死了,比親爹還隆重吶。”
對方大怒,沖過來就要打何成。別看對方年紀大了,可是體格很強壯。
他還沒靠近,這人手臂上一麻,不由自主往上一揮,一拳打在自已下巴上,暈死過去。
院里的人都沖了出來,他們都一臉的奇怪,老大怎么自已打自已?
何成一怔,不禁看向陳凡。陳凡笑呵呵地說:“這人怕腦子有病吧,自已打自已。”
兩個年輕人,是孫家七子的兒子,都叫罵著沖過來。可他們才一動,腳下就被什么絆了一下,然后雙臂也朝兩邊展開,一張大臉與地面親密接觸。地上有沙子碎石子,臉都砸破了,有一個還掉了牙齒。
陳凡:“五體投地大禮嗎?你們太客氣了。”
孫家人意識到了不對,都警惕地看著陳凡。
陳凡把眼一瞪:“看什么看?”
這群人嚇得紛紛后退。
陳凡指著他們:“再敢對何家人無禮,小心我的手段。今天,你們所有人不得出門,否則就會跌倒。”
這些人又驚又怒,憑什么不讓出門。
何成心里十分解氣,臉上也露出笑容。
陳凡:“舅舅咱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