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看到楊真真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英武帥氣的男人,她心中頓時火起,道:“楊真真,你來做什么?難道你活不下去了,來找繼業討碗飯吃?”
楊真真“呸”了一聲:“我過得好著呢。來找你,是給我女兒討個說法。你憑什么打她!”
蔣麗“哼”了一聲,身子往蔣虎身后一躲,道:“哥,這個潑婦來我家鬧事,你得幫我修理一下她。”
蔣虎把眼一瞪,伸手就抓楊真真的頭發,道:“潑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的手才伸到一半,陳凡就擋在了兩人之間,淡淡道:“女人打架,你一個大男人摻和什么?”
蔣虎打量著陳凡,“嘿嘿”一笑:“小子,你是楊真真找的小白臉吧?面皮不錯,可憐不中用,我一拳就能打死你。”
陳凡眨眨眼:“一拳打死我?我不信。如果你一拳打不死我,怎么說?”
蔣虎一怔,他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到讓別人打。
他舉起拳頭,在陳凡面前晃了晃:“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陳凡指了指自已肚子:“我讓你全力打一拳,用不著打死我,只要你能把我打疼,今天你說什么是什么。可你要是打不痛我,我今天就要廢掉你的修為。”
蔣虎大怒:“好!這是你自找的,一會吐出苦膽來可別怪我!”
說完,他運勁,吐氣開聲,全力一拳打出。這一拳,如果擊中普通人腹部,足以將肝脾打裂,搶救不及時就會內出血而亡。
蔣虎是沒留一點余地,一拳重重擊打在陳凡腹部。這一拳下去,一股力量反震出來,通過拳頭進入到蔣虎的體內。蔣虎感覺渾身酸麻,骨頭刺痛,然后如同醉酒一般晃了晃,直接坐倒在地。
蔣麗吃了一驚:“哥,你怎么了!”
蔣虎鼻子里流血,隨后耳朵里也開始流血,他嘗試運功,體內空空如也,他頓時又驚又怒:“你廢了我的武功!”
陳凡淡淡道:“我說過。打不疼我,我就廢了你。”
“啊,我和你拼了!”蔣虎慘叫一聲,掙扎著想起身,可怎么都站不起來。
陳凡:“回去好好養著,否則你會死的。”
蔣虎面無人色,臉色蒼白如紙。
這時趙繼業從電梯上來,看到地上的蔣虎,他臉色一變,卻沒敢說什么,低頭站在那里。
陳凡看向趙繼業,道:“我小姨當年跟你離婚,一分錢沒拿走。她還要養你們的女兒,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陳凡無形中,釋放出威壓,趙繼業居然牙齒打顫,顫聲道:“我我……”
陳凡:“這房子怎么也大幾百萬。這樣,你轉給我小姨三百萬,從此一了百了。你不愿意也沒關系,我有空再來找你,慢慢和你談。”
連蔣虎這種他惹不起的人,都能輕松解決,這種人他怎么敢惹?他連忙點頭,說:“是是,我一會就把錢轉過去。”
“不行”!
一聽說要給楊真真轉錢,蔣麗大怒,瞪著眼睛尖叫:“你敢給她錢,我……”
“啪!”
趙繼業抬手就給他一巴掌,冷冷道:“你找死嗎?看看你哥,他都成什么樣子了,你還在這里亂喊亂叫,給我閉嘴!”
“你敢打我!”蔣麗捂著臉。
陳凡沒興趣看他們吵架,道:“天黑前,我要看到那三百萬。”
說完,就帶著楊真真和趙芳芳下了樓。
他們來到了楊真真此前租住的房子。房子不大,兩室一廳,只有七十多平,但每個月租金要三千多。
其實出租屋里也沒什么東西,除了一些電器之外,就是衣服鞋子之類的,陳凡挑了些還算新的,讓人開了輛貨車過來,全部拉回云城去。楊真真和趙芳芳,則開著陳凡的車子回云城。
時間還早,他先見了花千語。
花千語如今多數時間都用于修煉,公司的事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她只負責把把關。可即使這樣,龍金集團的業績依舊蒸蒸日上。
原來,陳凡提前給花千語通氣,讓她買入生命集團的股票。只此一項,龍金集團大賺,不僅給顧客帶來了巨額收益,自身也收獲了巨額利潤。
花千語正在房間練功,陳凡一出現,她就知道了,連忙出門迎接。
“凡哥。”她甜美一笑。
花千語在公司有自已休息的地方,將門一關,二人便膩在了一起。
花千語穿著短裙,黑色絲襪,她坐在陳凡腿上,摟著他撒嬌:“你都好久沒來找我了。我要去找你,你也總不在家里。”
陳凡:“事情太多了,總是在外面跑,我和家里人見面的時候都不多。”
他手在千語滑膩的絲襪上摩挲,花千語扭動嬌軀,把紅唇靠近。
熱烈之后,咖啡臺上一片狼藉,沙發上一片狼藉。花千語一頭香汗,俏臉上全是滿足。二人修煉的功法互補,那種愉悅之感,比普通男女強烈了不知多少倍,花千語幾乎一天不來就會很想念,可偏偏陳凡又來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