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保利心里不是滋味，此前他根本瞧不上陳凡，哪知道陳凡的段位比他高多了！

大概十來分鐘，楊瑩兒果然接到了稅務局打來的電話，說她已經通過面試，明天就可以去報到。

楊德新大喜，笑得合不上嘴。

喝得差不多，陳凡提醒楊保利：“那兩個瓶子和字畫，最好還是自己收著。”

楊保利：“小凡，我找的那人是我朋友，古玩圈的人，他的判斷不會有錯。”

楊德新雖然愣，可他不傻，問陳凡：“小凡，你覺得放在那里不妥嗎？”

陳凡：“二舅，五百萬的東西，對方報價三千萬，這不正常。另外，每年三十萬的費用不便宜，這要放上五六年，那就是一百多萬。”

楊德新現在對陳凡的建議很重視，他對楊保利說：“保利，要不然咱就拿回來？”

楊保利有些生氣：“二叔，你這是不信我？”

楊德新一笑：“叔不是不信你，就是生意最近難做，我想盡快出手。”

楊保利不耐煩地說：“行吧，那我就把二叔那份拿回來。”

說著他看了陳凡一眼：“二叔可以讓小凡幫你找買家。”

楊德新：“也行。”

楊保利心情不佳，喝完杯中酒就先離開了。

這頓酒，喝到下午三點才結束。直到凝玉趕來，接陳凡回去。

他剛上車，楊瑩兒也拎著皮箱跳到車上，笑道：“哥，我去你家住幾天。”

陳凡一笑：“好。”

回到家，楊瑩兒看到奶奶的樣子，不禁大吃一驚：“奶奶，你變年輕了？”

陳凡外婆笑道：“是嗎？別人都這么說。瑩兒你怎么來了？”

楊瑩兒：“我想奶奶了，來陪您幾天。”

“好好，奶奶也想你了。”

給楊瑩兒安排好房間，陳凡回書房練了會字。韓紫煙為他泡了杯茶，然后為他磨墨。

以前陳凡的字完全是模仿李玄罡，雖有九分九的神似，可畢竟不是他的。此時，他寫的字已經似是而非，有李玄罡字的影子，但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東西。

他不停寫字，地上很快就擺滿了紙張。韓紫煙默默幫他整理，一直寫到天黑，不知寫了多少張紙，陳凡的字里已經沒有了李玄罡的影子。那些字，龍飛鳳舞，飄逸若仙，韻味無窮。

韓紫煙拿起最后一幅字，笑道：“這已經是公子自己的字了。”

陳凡笑道：“要過年了，我要寫不少春聯，字還是要練的。”

韓紫煙很聰明，問：“公子擔心別人從你的字里瞧出端倪嗎？”

陳凡點頭：“嗯，所以我要化去我師父的痕跡。”

這時向尊打來電話，陳凡問：“小尊，你有事？”

向尊：“哥，可兒在這里玩得很開心，她能留下來過年嗎？”

陳凡：“不行，年要回家過。”

前十天前，陳可就去了京城找向尊玩，至今還沒回來。

向尊：“那好吧。過年前，我一定送可兒回去。”

陳凡：“你照顧好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