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
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軍火庫!
各種型號的槍支、手雷、彈藥箱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架子上,甚至在最里面,還停著幾輛裝甲車和幾架輕型炮筒!
這、這些東西怎么弄進來的?
槍支彈藥在里面都還能理解,這裝甲車是他媽怎么進來的啊!
“所有人拿上武器彈藥!”
楚綿冷聲下令,自己則徑直走到角落,扛起一個對她來說顯得有些巨大的輕型炮筒,熟練地檢查了一下。
楚璟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沐流風哪兒來的錢,籌備這么多軍火?”
溫硯塵擰著眉,臉色沉凝:“前段時間沐流風奪走了傅靳年名下的所有資產,恐怕就是那時候屯的。”
他看著眼前這足以裝備一個團的軍火,心中也是一陣后怕。
沐流風這個瘋子,竟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準備了這么一手。
“都跟我去后山。”
楚綿扛著炮筒,轉身就走。
然而,一群人剛走出房間,還沒來得及踏出院子,腳步就猛地頓住了。
院子外面不知何時已經集結了上百個穿著統一作戰服的雇傭兵,他們人人手中都拿著重武器,黑洞洞的槍口一致對準了他們。
在那些雇傭兵的最前方,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緩緩地從陰影中被推了出來。
他頭上還包裹著厚厚的紗布,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和詭異的笑容。
是岑紹川。
所有人見狀,瞬間警戒起來,紛紛舉起了剛剛到手的武器。
楚綿下意識地將五哥護在身后,眉頭緊緊蹙起。
溫硯塵也擰著眉,冷聲問:“岑紹川?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出現在這兒,大家都很意外嗎?”岑紹川虛弱地笑了笑,那笑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我也很意外,我竟然能在半個多月前那場車禍中大難不死。”
楚綿瞇了瞇眼,冷聲道:“你是和白萋一起來的?”
“不錯。”
岑紹川沒有否認。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將槍口對準他們:“楚綿,把手里的武器都放下,看在我們認識多年,曾經還是搭檔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不死。”
溫硯塵臉色一沉。
“岑紹川,別站錯隊。”
“白萋今晚攻打沐家老宅是為了拿到冰翹芝,但她根本沒有‘極樂’解藥的配方,就算是拿到冰翹芝也沒用!”
“呵呵”岑紹川咧嘴笑了,那笑容里滿是嘲諷:“所以我才來這里抓楚綿啊。”
楚綿眉頭一擰。
沐流云臨死前曾告訴她,“極樂”解藥的配方就在那條項鏈的芯片里,只要和機關盒的芯片一起破譯,就能得到密碼,打開裝著配方的機關盒。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而岑紹川現在這句話的意思
溫硯塵也瞬間反應過來。
他看了一眼面色冰冷的楚綿,又看著岑紹川,厲聲質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很難猜嗎?”
岑紹川挑了挑眉,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沐流云死的時候身邊只有楚綿,還有一個閔祥玉,閔祥玉是沐流云的死敵,她會告訴閔祥玉嗎?更何況,閔祥玉已經死了。那唯一知道解藥配方的人,不就只剩下楚綿了嗎?”
溫硯塵臉色鐵青,冷聲警告:“岑紹川你想清楚了,我們若是在這里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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