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滾!”
她的話音未落,男人猛地轉身,那雙猩紅的眼眸里迸射出駭人的殺意。
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死死地按在了旁邊那張巨大的歐式雕花大床上!
“呃”
窒息感瞬間涌來,楚綿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傅靳年看不清她的臉,也聽不清她的聲音。
“最后警告你一次。”
他的聲音嘶啞得如同地獄里的惡鬼:“滾,不然我殺了你。”
他的五指不斷收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的脖頸生生捏碎。
楚綿的眼前開始發黑,肺里的空氣被一點點抽干。
在瀕臨死亡的恐懼下,她的求生本能被激發,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抬起膝蓋,狠狠一腳踹在了傅靳年的大腿上。
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身體一顫,掐著她脖子的手下意識地松開了。
楚綿抓住這千鈞一發的時機,一把將他推開,劇烈地咳嗽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而那陣劇痛,也讓傅靳年眼前的血色迷霧消散了一瞬,視線終于有了短暫的清明。
他看到了。
看到床上那個衣衫不整、正捂著脖子劇烈咳嗽的女人是阿綿。
那張他刻在心上、揉進骨血里的臉,此刻正因為缺氧而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角還掛著生理性的淚水。
阿綿?
傅靳年愣住了,高大的身軀僵在原地,猩紅的眼眸里閃過極致的錯愕與茫然。
楚綿咳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
她抬起頭,看到傅靳年像一尊雕塑般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只是死死地盯著她。
那藥效就像潮水,一波退去,下一波會來得更加兇猛。
再不讓他釋放出來,他真的會死。
楚綿心里又怕又急,她看著他,既怕他再像剛才那樣發瘋,又怕他下一秒就因為藥效反噬而倒下。
“傅靳年。”
她試探地喊了一聲,聲音因為剛才的窒息而沙啞得厲害。
“是我,楚綿。”
“我在你身邊,不是別人。”
傅靳年英俊的眉頭痛苦地擰緊。
他抬起手,用力地捶打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想把腦子里那團灼燒著他理智的火焰給敲出去。
見狀,楚綿不再猶豫,從床上一躍而起,趁著他自殘的間隙,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高大的身軀狠狠地拖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砰的一聲悶響。
傅靳年被她拽得向后倒去,后腦勺磕在床墊上,發出一陣眩暈。
不等他反應過來,楚綿已經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腹處,雙手開始去撕扯他身上那件早已濕透的襯衫。
肌膚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傅靳年渾身一顫,那被強行壓抑的欲望,如同沖破閘門的洪水,瞬間吞噬了他最后一絲理智。
他睜開眼,一把抓住了楚綿在他胸前作亂的手,突然翻身將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啊!”
楚綿驚呼一聲。
下一秒,那只大手又一次帶著必殺的決心,狠狠地掐向了她的脖子。
這一次,楚綿早有準備。
就在他手指即將觸碰到她肌膚的剎那,她眼疾手快地撐起上半身,仰起頭將自己柔軟的唇印上了他滾燙的薄唇。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男人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
“唔”
尖銳的刺痛傳來,血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漫開來。
他再度將她推開,那雙猩紅的眼睛里已經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毀滅一切的暴戾。
他的手第三次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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