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初惋惜的舔了下嘴唇。
周喬一直很喜歡哥哥這樣幫自己放松,尤其是壓力大的時候。
小時候,每次她哭,哥哥都會把她抱在懷里,一下一下輕柔撫摸她的脊椎,她覺得放松有安全感,很快就不哭了。
隨著家里出事,她又入獄,哥哥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幫她放松過了。
以至于這一刻,她有種回到了小時候的錯覺。
不知怎么的,竟有很多話想講。
她給哥哥講公司的事,講她的工作,講和善的同事們。
周宴初心不在焉的聽著。
他不喜歡工作,聽周喬說的內容也覺得索然無味,但他喜歡聽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像百靈鳥一樣。
周喬說到同事的時候,突然話音一轉,說,“哥,你知道嗎?我部門有個同事,叫薛嶠,前陣子出了車禍。”
周宴初推了推金絲眼鏡,語氣聽不出異樣,“嗯,上次在醫院你不就是去看望他的嗎?后來我還被迫陪你的花癡同事吃了頓飯。”
周喬皺眉,不滿的道,“怎么是被迫的呢?明明是你主動的。”
“我那不是想給你爭點面子嘛?”周宴初笑著道,“希望人家看在我陪吃的份上多照顧你一點。”
他說完,才關心的問道,“那個叫薛嶠的同事怎么了?出院了嗎?”
周喬搖了搖頭,“沒有,正好趕在我轉正那一天,他調職了,現在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