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初一改剛才大公無私的模樣,露出溫和的微笑,拿出手機遞給程馨,“程小姐,不介意的話,留個聯系方式吧。”
程馨受寵若驚,連忙在他手機上留下了自己的號碼。
周宴初語氣很柔和,刻意帶了幾分親昵,“今天多有怠慢,改天單獨請程小姐吃飯。”
程馨頓時心領神會——也是,他女朋友跟周喬是好友,當著周喬的面他肯定不能表現出對自己有興趣。
她就說嘛,怎么可能有男人對她主動示好沒有一點心動呢?
周喬從洗手間回來后,發現程馨一改之前的低落,眼角眉梢都透著輕松愜意,還以為她想通了,心里松了口氣。
一頓飯吃完,程馨很自覺的主動告辭離開,周宴初開車把周喬送回家,等她洗完澡回房間休息,才拿起外套重新出門。
手指在通訊錄上滑過,撥出去一個電話。
半小時后。
市中心一間酒吧。
搖滾樂震擊著人們的心臟,舞池中央的客人瘋狂扭動著身體,暗藍色的閃光下,程馨托著下巴嬌柔一笑,明知故問,“周先生,這么晚叫我出來,不知道有什么事?”
周宴初儒雅笑笑,“程小姐風情萬種,令人難以忘懷。”
程馨心里一喜,他果然上了自己的套。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她就知道自己能成功。
她適時地紅了臉,低頭做出青澀的模樣,“你你這話也太直白了。”
越成功的男人,越喜歡生澀的雛兒,可惜這次推進的太快,她都沒來得及去修補一下處女膜。
周宴初面帶微笑的給她倒了一杯酒,“我說的是事實,程小姐,喝一杯吧。”
程馨立即看出他的意圖——灌醉她,帶走她。
男人在這種場子里慣用的技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