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陳星云豎起棍子有板有眼,不知道的還以為教書先生拿著戒尺考問學生。
“魏家老祖當下什么實力?”
“我不知情。”
“嗯?”陳星云眼眸一瞪。
魏家老者打了個哆嗦,“據我預估,大概有不朽境高階。”
那么吊?
依照自己當下的實力,還不足以面對魏家。
革命尚未成員,同志仍需努力。
“第二,給你們畫出玄陽宗地圖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老夫不知道她的名字。”
“確定?”
“嗯!”魏家老者有氣無力道。
“那你總見過她吧?”
“見過。”
“如果讓你指認,能否認得出來。”
“這一點沒問題。”魏家老者乖巧配合,與之前判若兩人。
還是酷刑見成效。
怪不得犯人一般關兩天,什么都交代了,就是比浪費口舌叭叭管用。
“第三,你個老東西身上肯定有不少寶貝吧。”
陳星云生起斂財之心。
雖然雙方是敵人,但財寶沒錯啊。
拿了就是自己的。
陳星云自從在御劍宗長老那里得到了好處,一發不可收拾。
辛辛苦苦煉丹換錢,總歸沒有把別人的揣進自己兜里快捷。
從質疑齊思思,到理解齊思思,最后變成齊思思,最終超越齊思思。
但兩者有著根本上的區別。
齊思思誰都坑,不管對她好的,壞的,真心的,虛假的,抱有目的的,只要能坑的全都坑。
不分你我他。
陳星云只奪取心術不正,或者敵人的。
“老夫明白你的意思,寶貝都在我的儲物腰帶中,你想要隨便拿。”魏家老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部。
“有沒有設置禁制?”
“沒有,老夫從來不弄那些玩意。”
陳星云右手一伸,把對方的儲物腰帶拿在手中。
后又瞧了瞧其他人。
“陳公子,我的就是你的,盡管拿去。”
“陳公子,我是儲物戒指,就戴在無名指上。”
“別客氣,拿走。”
魏家人個個都是人才,十分識趣。
只因有前車之鑒,看到二爺的慘狀,誰也不想嘗試第二遍。
看著都疼。
那屁股庫庫一頓捅,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啊。
疼痛指數拉滿。
以前二爺多么英雄的人物,據傳年輕的時候被人打的全身經脈斷裂,五臟移位,愣是一聲沒吭。
然而在陳流云手里,都沒走過三個回合。
陳星云的殘暴程度,令人發指。
“好好好。”陳星云瞇著眼睛一一收斂,一個也不放過。
對于他們的表現,相當滿意。
“現在呢,你們有一個表現的機會,誰明天去指認畫圖的娘們?”陳星云看著幾十人問道。
“我去。”
“能為陳公子效勞,是我的榮幸。”
“我也可以,那個娘們的樣貌刻在我的腦袋里,化成灰都認得。”
所謂的骨氣一文不值,在絕對的恐懼下,尤為好笑。
“也就是說你沒用嘍?”陳星云看向魏家老者。
“給我一個痛快就行,老夫謝謝了。”魏家老者腳下已然淌了一片鮮血,能撐到現在已是強弩之末。
暴擊他好幾次,沒死都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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