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對話,讓陳星云二人面紅耳赤。
尤其冷秋霜,白皙的臉頰布滿紅霞,就連脖頸都未能幸免。
滿山的猴子我腚最紅,大概就是如此。
“咱們走吧。”冷秋霜隨之站起身,徹底現場。
“慌什么,咱倆要不去瞧瞧?”
這貨臉真大,帶著女人去看別人親熱?
不是,他咋想的?
多少沾點變態了。
“不去,我走了。”冷秋霜狠狠剜了一眼,邁開一雙大長腿快速離開。
第二天!
兩宗人員再次聚集比武場,經過昨日陳星云的獲勝,玄陽宗弟子仿佛打了雞血精神百倍,氣勢十足。
“徒兒,該你展露風采了。”玄陽宗二長老拍著段天涯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為師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人品,你和陳星云有矛盾,為師肯定站在你這一邊。”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二長老的做法。
在事情沒有完全的確鑿之下,哪有幫外人的道理。
玄陽宗主在一旁也走了過來,加油打氣。
第一場被陳星云拿下,第二輪再贏,那就真的振奮人心,農民翻身把歌唱。
連續被御劍宗踩了九次,終于可以抬起頭,與之直視,甚至俯視。
把以前所受的譏諷,統統奉還回去。
“天涯,這一場就靠你了。”
“自從你加入宗門,我待你不薄,比任何一位弟子投入的都多。”
“第一場比武陳星云大放異彩。”
“你不能比他矮一頭吧?”
兩人是死對頭,昨天鬧得天翻地覆,玄陽宗主此時提及陳星云,意在刺激段天涯。
若段天涯是名副其實的五品煉丹師,當然雄赳赳氣昂昂,胸脯拍的咣咣響。
底氣比氣蛤蟆還足。
關鍵他名不副實,哪會煉制五品丹藥。
昨晚一夜未睡,一遍又一遍的練習煉丹術,本著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原則。
實則更想突破五品煉丹師的壁壘。
從他低著腦袋,抿著嘴唇,一副焦慮忐忑的神色就可看出,段天涯的煉丹術還是老樣子,沒有分毫進展。
“天涯,你怎么了?這個時候還能分心想別的?”玄陽宗主擰了擰眉頭。
“哦,沒有!”段天涯急忙抬起頭,“宗主,弟子定不會丟了您的臉,不遺余力,拼盡所能。”
“好,上場吧。”
段天涯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宗主,弟子如果發揮失常……您老人家別生氣,畢竟我剛踏入五品煉丹師的行列,還有一些小問題沒有完善。”段天涯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爹呢。
“說什么呢。”二長老吹胡子瞪眼,“此時哪能滅了自己的威風。”
“徒兒,你一定可以的,沒有例外。”
“五品丹藥在你手中簡簡單單,十拿九穩。”
這是鼓勵的話,聽在段天涯耳朵里卻壓力更大。
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胸口,沉重的難以喘息。
要怪就怪他自己,愛慕虛榮,把不該屬于他的光環非要強加在自己身上。
不是五品煉丹師,非承認自己是。
這下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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