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千萬違約金懸在頭上,她還是老老實實坐在了餐桌旁。
誰知,剛拿起刀叉,男人又冷冰冰的發話了。
“手鏈呢?怎么不戴著?”
精巧的手腕上,亮閃閃的手鏈又變成了那根已經松垮了的發圈。
“哦!”宋安安突然想起來,“我昨天聽采薇說,那條手鏈要兩百萬!太貴重了,我剛剛把它放到您書房了”
男人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你不想要?”
“實在是太太太貴重了”
戰奕心頭怒火很旺,根本不聽她說什么,冷著臉吩咐,“既然不想要,就丟垃圾桶,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垃、垃圾桶嗎?”宋安安懷疑自己聽錯了,“那可是兩百萬”
戰奕冷眼睨著她,不悅中摻著不屑。
“怎么?兩百萬是很多錢嗎?”
宋安安,“”
好無語。
她要跟這個有錢人拼了!
不過——既然他并不在意這兩百萬,那么
“戰先生我想,你大概也知道,我要支付一筆賠償金,這個手鏈,我是不是可以”
戰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冷聲打斷,“敢拿出去賣,你就死定了。”
宋安安,“!!!”
難以忍受她再說任何不中聽的話,戰奕冷臉命令。
“閉嘴,吃飯。”
男人氣壓很低。
宋安安沒敢吱聲,老老實實吃完飯,又被他盯著戴上手鏈。
原想著上車后跟許延聊兩句就開始裝睡,沒想到,竟然是戰奕親自開車!
她坐在副駕上,怎么都不自在,腰桿筆直,比蹲監獄時坐姿還端正。
好在沒多久,車子就停在一家略顯清冷的美術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