営禿頭老人名為鐘擺,而頭發銀白的老人,名為于成。
兩人,屬于閑散武者。
自從踏入武道以來,兩人就從來沒加入過任何勢力,始終相伴前行。
曾經,兩人面對群英會的招攬,與肖震做出了同樣的選擇,那就是拒絕,而結果,可想而知,為了躲避群英會的打壓和針對,兩人被迫選擇隱居,不問世事。
陳不凡的出現,激起了兩人強烈的好奇心。
絕世妖孽!
面對含金量這么高的稱號,兩人感到難以置信,才選擇出山的。
不曾想,加入了陳不凡的陣營。
隨即,一行人返回齊家。
路上,兩人對近況非常好奇,開始詢問。
陳不凡耐心解答,沒隱瞞。
畢竟,他沒有必要撒謊,就算撒了謊,事后,兩人照樣會知道真相。
…
某縣城中……
肖震正坐在小板凳上,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對面,一名俊秀的青年,正在悠哉愜意地抽著香煙,絲毫沒被肖震饞到。
見到肖震依舊平靜,如古井不波一般,青年人忍不住地問道:“你就真不擔心?”
肖震反問,“擔心什么?”
青年輕笑道:“擔心陳不凡和徐英的聯盟,可以打贏你唄。”
肖震譏笑,“他們拿什么贏我?”
說著,他抬頭看向青年,自信道:“蟄伏了十年,我不停地培養武者,處心積慮把人滲透進群英會,用大把的金錢腐蝕那些群英會的人。”
“現如今,南楚行省已經不是鄒坤說了算,更不是群英會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
“陳不凡和徐英,怎么和我打?”
青年輕輕點頭,“十年來,你的確沒閑著,但是,你千萬不要忘了,陳不凡和徐英敢繼續和你為敵,就說明他們必有依仗。”
依仗!
聞,肖震突然大笑了起來,嘲諷道:“他們的依仗,不過就是沒被現實摧殘過的一腔熱血罷了。”
“空有一腔熱血,有個屁用!”
說著,他的笑聲中,多了一抹悲涼。
青年聽得出,肖震不只是在笑陳不凡和徐英,更是在笑自己。
當年,肖震同樣有一腔熱血,和超強的戰力。
而結果,令人無奈。
當年,肖震對于強盛的群英會,就是一只可有可無的螞蟻……
笑完之后,肖震神色變得凝重,嚴肅地看向青年,沉聲道:“十年來,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想要改變現狀,苦口婆心地提建議和諫,是沒有任何用的。”
“想要改變強權,就只能成為強權。”
“任何試圖擋路的人,都得死。”
說著,他眼中的目光,變得無比堅定。
青年點頭,“我明白。”
對于肖震的想法和野心,他是很清楚的。
當年,肖震可以大難不死,他與他的家族出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保住,正因如此,他與肖震成為了至交。
過了一會兒,肖震喝光了瓶中的啤酒,咧了咧嘴后,道:“我已經派人,四處散播消息,很快,就會無數武者去挑戰陳不凡。”
“陳不凡疲于應付,就會自顧不暇。”
青年微微一愣,“你沒打算順便抹黑陳不凡?”
肖震擺手,“這么下賤的事,我做不來。”
青年點頭一笑。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記得,田沖的靠山,不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