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心本來不想管這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季大川的有一個孫子,前世是黎兮兮最忠實的舔狗。
他為了黎兮兮可沒有少針對自己,陷害自己無數次。
看在季大川為國家無私奉獻的精神上,她告訴自己出手一次也不是不行。
這粒藥的用處能讓有心疾的人,起死回生。
“讓我試試看,我家有祖傳治心疾的藥。”這粒藥是從黎家祖墳挖出來的藥,能夠用金絲楠木盒子裝著,就沖這個足以說明這個藥并不簡單。
更何況,前世這粒藥落到了黎兮兮的手中,她用來救了一個四九城重要的人物,為了她后來的日子添磚鋪瓦。
那個重要的人物,更是黎兮兮后宮之一。
黎初心想法很簡單與其這個藥被黎兮兮用來養她魚塘的無數魚當中的一條,還不如將這個藥用有用的地方,例如用來救對國家有用的大人物身上。
這樣還可以積攢有用的功德。
季云云哭得很傷心,看著一個長得一張漂亮,又花枝招展的臉,心里暗暗升起一抹危險感緊緊地盯著她看:“這位姑娘,請你別幫倒忙。如果我爺爺吃了你給的藥擔上問題,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她爺爺身份那么重要,她絕不會讓可疑的人物靠近爺爺。
黎初心看向年紀跟她差不多的姑娘,說話帶刺,她擺了擺手:“行吧!那我走了。”既然家屬要送季爺爺去死,那她也沒必要去堅持。
走得毫不留情,轉身的速度極快。
與季大川隨同的醫生,他拿起聽筒在李老心口探了探:“不好了,李老他的心跳越來越弱,他估計怕是熬不到去下一個站點的醫院。”
季云云著急的哭紅了雙眼,一直流淚:“李醫生,我現在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好不好?怎么會呢?我爺爺的藥用完了。”她急得在原地直跺腳著。
季宴禮走上前,拉著剛剛轉身離開姑娘的手,“姑娘,我代替我妹妹跟你道歉,剛剛是我妹妹說話太急了。”
黎初心不喜跟人接觸,在男子手握著她的手的時候,她下意識掙脫自己的手,回過頭:“我這個藥治心疾的病,如果吃了我的藥,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呢。”她可不想,藥給了,擔一個罵名。
那她為的是什么?
為了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對不起,同志,我剛剛只是一時著急。”季宴禮松開她的手臂,道歉著。
季宴禮從李醫生口中得知爺爺現在情況緊急,他已經顧慮不了那么多,現在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放手一博,他聲音變得冰冷起來:“季云云,道歉。這位同志也是出于好心,云云你別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那么的任性。”他低聲對妹妹訓斥。
季云云聽見大哥兇自己,也覺得很大委屈,可是她現在不是委屈的時候,她低著頭說道:“同志,剛剛是我太心急,對不起,是我的錯。”
黎初心來這不是跟人置氣,她來這是救人的,她從自己棕色斜垮的包包拿出一盒東西,給那男的。
這男長得真好看,骨相跟皮相當優越,他身上散發那股矜持又貴氣的冷意,很熟悉,她很確認自己跟他沒有交集。
她在拿著藥盒的時候并沒有松手,加了一句:“讓你們醫生鑒定一下,這里的藥有沒毒。”
季宴禮聽見她的話,手微微一停,但是他并沒有在她身上感受到惡意,她剛剛那句話是沖著妹妹來的,“多謝姑娘。”看來,她是真的記仇啊!
季云云被噎住了,又感受到自家大哥的一記冷刀子,下意識地低下頭。
季宴禮將盒子的東西遞給李醫生。
李醫生聞了聞盒子的藥,驚喜道:“這個藥有野生松絨的味,這恰是治老爺子心疾的藥。”
“這下好,我們季老爺子他有救了,他終于有救了,你們快拿水過來。我要將這個藥溶解了給老爺子服用。”他激動說著。
季宴禮將熱水給李醫生,李醫生將藥溶解了,喂在躺在地上的季老嘴里。
季老原本烏黑的面色,在被喂下藥后,他氣色慢慢淡化由青轉成要紅潤正常的顏色。
過了十來分鐘,他喘過胸口一直卡在那的憋悶氣,大口咳嗽著:“咳咳咳咳……。”
季宴禮見爺爺氣順過來,他原本想去找回剛剛那個給自己送藥的小姑娘,卻發現小姑娘早已經不在這里。
看見爺爺又暈了過去。
“李醫生,我爺爺他怎么樣了?”他擔心了問。
李醫生:“剛剛那個危險的關口已經熬過去了,你爺爺現在暈過去,他現在的情況比之前要好很多,起碼能夠熬到下一個站點是沒有問題。多虧了小姑娘送來的藥,不然,你爺爺怕是熬不過今天了。”他也松了一口氣,若是老爺子在他手上出事了,那他責會內疚一輩子。
季宴禮記住剛剛那個小姑娘。
黎初心收回盒子回來時,發現自己的座位被人霸占了,一個年紀大的老太太,帶著她的兒媳,孫子坐在她的座位上。
霍啟元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拿起自己的票,“阿姨,這個位子是我的,麻煩你讓一讓。”從這里去一趟京市,起碼還得坐一天的時間。
老太太吊稍著她高高的眉眼,朝她看了一眼,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面生,最好面的時候,她朝兒媳得意看了一眼,看我怎么治這小姑娘。
她兒媳肩寬腰肥,將她的腳架在位子上,抖了抖。
老太太瞇著眼:“小姑娘,這位子是我的,寫你名字了嗎?”
霍啟元剛剛去了一趟廁所,這火車上個廁所就特別的不方便,排老長的隊。他回來的時候得知季老遇到貴人賜藥,目前脫離生命危險了。
他放心回來,畢竟他們兩家可是世交。
得知季老在同一個火車出事,他怎么也得去慰問關懷一下。
等他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黎初心站在他們坐的位子旁邊,他瞄了一眼,一看他們坐的位子被人給霸占了。
他站在旁邊,想看看黎初心對這種事情是如何處理的。
黎初心見他們這邊一節車廂的人都往她這邊看過來,內心一點也不慌,朝吊梢眉老太看過去:“是沒有寫我的名字,但是我有車票,這個二十八,二十九的位置是我的。”
“是你們走,還是我請人讓你們離開我的位子?”
老太太磕著瓜子,見小姑娘拿出火車票,吐了瓜磕轉眼變了一個人,笑著說:“同志,你看大娘年紀大又帶著孩子,我年紀大腰又不好。你年紀輕,要不你把位置讓給我,我還帶著兩個孩子呢……。”
“現在到處都貼著標語,讓你們年輕的要愛幫愛護老人呢。”
“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我孫子站了一天,腳都站腫了,我這老婆子腰又不好。”
周圍的人聽見了也向著老太太。
“是啊!你年輕,要不你把你的位置讓給這個老太太跟她孫子坐坐,也能體現出你人美心善,又有愛護老人的傳統美德不是。”一個大姐同情老太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