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錯?”上官周附和著,厲聲問道。
“我......我不該和于楓正面起沖突,更不該放任會所內部的人員對其動手,害其罪深,連累到自身。”上官謙沉思片刻,五指攥緊,臉色鐵青地回答道。
“早就跟你說過,什么屠龍會所,什么用來擴大關系圈的落網,都是格局低的人才需要去玩弄的東西。”
上官閥教育道,語氣夾雜著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眉頭皺緊,頓了頓,繼續說道:“人
,只有缺什么,才會去做什么,你生在上官家,你什么都不缺,不缺什么權勢,也不缺什么關系,可你非得弄出個什么屠龍會所來,搞得現在被人所害,身處被動之勢?”
“這就是出過世的天才,做出來的事情?曾經那位季家大子,可遠遠不是這么干的。”
“你對得起你身上的榮譽和他人給予你的評價嗎?”
“啊?”
“咳咳......”
說著說著,上官閥劇烈咳嗽起來,那慘白的臉龐上,長滿老年斑。
“對不起,爺爺,我錯了。”
上官謙不敢反駁,同時,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因為陳容乃是屠龍會所三十名會員之一的緣故,又因為他所死亡的地點,在屠龍會所內部,結合前天天城市所發生的事情,所有目光,幾乎都投在了屠龍會所身上。
除此之外,屠龍會所,更是被不少別有用心之人打上了惡勢力之首的標簽,讓上官謙,乃至是上官家,都處于極為被動的形勢。
咳嗽幾聲,稍微平緩了后,上官閥繼續教訓道:“一頂四大的格局,我早跟你說過,有那么一股力量想要打破這格局,你心里清楚,我本以為你會自己做下防備,可我沒想到的是......你讓我失望了!”
“東六域之首的孟家,本該是我上官家分割京都外天下的重要助力,可你是怎么做的,在孟家遭遇危難之時,一點力也不出,等到事后才反應過來,你干嘛去了?”
“成日里享受女......色,腦子生銹了是嗎?你后面呢,還記得自己后面怎么做的嗎?一步,一步,一步,讓自己深陷泥潭,不斷處于被動狀況,如果不是你頭頂著上官家的頭銜,你早就入獄了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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