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柯指了指前邊亂跑的狗子和貓,說:“一切靠它倆。”這里的景色實在是長的都一樣,讓人眼花。
飛羽點頭,“記不住更好。”
顏柯:
飛羽停住:“到了。”
顏柯往上一看,高聳入云,啊,這個高度已經超過她極限了,她飛不上去。顏柯蹙眉:“墳墓在上面?”
飛羽:“對。”
顏柯好奇,“你平常怎么上去,爬?”
飛羽眼神躲閃,說:“我自有我的法子,你能閉眼嗎?”
顏柯撩起自己透明的袍子,蓋著眼睛,說:“可以。”
飛羽無奈,站在她身后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隔著她的衣衫捂住她眼睛,說:“走了。”顏柯感覺到有風逃竄,風向有點奇怪,后面往前。好一會兒,感覺著地了,踏實的感覺。
飛羽:“到了。”
顏柯一看,這里有大半個半坡,然后
再是山峰,顏柯往走了幾步,往下邊看了眼,瞬間發暈。這高度,太可怕了。
飛羽一不發,給三個墳墓插香,倒酒,擺貢品。墳墓前的碑是木頭做的,因為年代久遠,上面的字已經沒有了。飛羽打引火石取火,紙錢燒起來了,飛羽燒香插上去,給其中兩個墳墓磕頭,倒酒。
顏柯問:“他們是你什么人?”
飛羽:“無意占用了別人房子,自然要替人祭拜。”
顏柯問:“那你是什么妖怪,不住山洞,住房子?”
飛羽做完一切后,說:“你不覺得問別人原形是什么,很不禮貌嗎?”
顏柯:“不覺得。”兩人坐著等紙錢燃過,確定沒有火星后,決定走人。飛羽熟練的往顏柯背后站,顏柯立馬轉身說:“下去我還是可以的,至于你,要是不放心,你自己尋一個落腳點在回頭找我。”顏柯說完縱身一跳,穩住穩住,我可以的。落地后,她驚魂未定,這還是第一次從這么高的地方落下,感人。話說他怎么還不來,沒道理啊,他應該比她快,他們之間的信任如此薄弱嗎?
“你在張望什么?”
顏柯回頭,說:“還真是不信任我呢?你上山的法子這么不堪嗎?”
飛羽看她,淡定回答:“激我沒用,走吧。”
哼,顏柯不樂意,有點好奇為什么他不讓她看。
“你叫什么?”
顏柯:“哼,不想告訴你。”
飛羽沙啞著嗓音,惋惜道:“好吧。”
晚上,四人齊聚顏柯房間,顏柯短暫說了白天交流的結果。
休謨驚訝,說:“你說他姓瞿?”
顏柯:“這個姓有什么不妥嗎?”
陸柯然:“我們去劉桃花哪里得到一個意外發現,梨滋被拋棄時襁褓里有一方絲巾,絲巾上繡有梨花,和一個瞿字。”
葛臨均:“絲巾的事梨滋七八歲的時候就知道了,至于為什么她一直說自己沒有姓氏,可能是出于被棄,所以不想用這個姓氏。”
休謨:“而且你說他其實長的很年輕,并不是五六十的面容。”
葛臨均:“能飛上半空,連我們除妖師都做不到,當然,他是妖也能做到。你知道的吧,白鸛是白羽,紅腿,翅膀是上有黑毛。那個叫飛羽的是白發,當然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熟悉所有細節,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腿和傳聞中不一樣,但不妨礙他很有嫌疑,他,就是那個半妖。”
所有特征都對得上,其實她仔細回想了下,能聽到扇風的聲音,從后面竄來的風,只有翅膀才能做到吧?所以,他才不讓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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