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回答:“那是因為在這兩個女人死了之后,我親眼看到了咬出牙印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連忙認真的說道。
老頭兒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認真地說:“是一只鳥!”
“鳥?”
我一怔。
但腦海中也快速地響起了,一個鳥的樣子。
就是在我們剛進新藏線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毛茸茸人臉鳥。
雖然那只鳥一直都沒有張嘴,我也不知道這種人臉鳥的嘴巴里是不是跟人一樣是一排排的牙齒。
老頭兒繼續說:“怎么說呢!這個鳥很大,而且它們有著幾乎跟人一模一樣的五官,只不過毛比較多!按理說你們應該見到過吧?”
禿子皺起眉頭沒有說話。
我則是輕輕點頭:“對的!我們剛進新藏線就已經看到了!”
“對的!”
老頭兒認真地說道:“當時我看到那只鳥的時候,也發現確實是這樣!那根本不是人!”
這時。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禿子,發現他沉默得根本沒有說話,這時我已經略微明白一點兒。
看得出來。
這個時候的禿子根本沒有反駁。
想來。
老頭兒說的應該就是沒有什么問題。
但在略微猶豫一下之后,我還是輕聲問道:“那個,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為什么不把那兩個女人尸體給埋了啊!”
老頭卻認真地說:“我當時確實是給她們埋了啊!在這個地方,挖坑太難了!就算我費勁巴拉給他們把坑給挖了,將兩個尸體放進去,過不了三四天,這兩個女人的尸體估計就會被一些野獸給挖出來!所以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把兩個女人的尸體扔在了一處雪地里旁,經過白天的陽光和晚上的寒冷,所以這兩個女人自然而然地就被凍在了冰塊里!而凍在冰塊里,實際上是這兩個女人的尸體最好的歸宿了!”
我輕輕地點點頭,略微猶豫了片刻后,我繼續說道:“還有一個事情不對勁啊!根據禿子說,兩個女人的褲子是被扒的了!這是什么情況!”
對于我的這個問題,老頭兒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將兩個人給扔進冰塊的時候,她們身上的穿著也很完整!”
說完后,老頭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而且,我又不是傻子!如果真是我們殺的這兩個姑娘,最起碼我們會把她們衣服給重新穿好吧!總不至于讓她們光著屁股!”
仔細想想似乎確實是這個道理。
接下來。
我們沒有再談論這兩個女人的事情。
最為主要的,是老頭兒說得很完善,從邏輯上來說,確實是沒有什么漏洞。
雖然有些地方聽著有些怪,但是問題是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那兩個女人到底是誰殺的,怎么殺的。
沒有人能夠說得清!
索性幾人一起喝酒,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中,我們干掉了一瓶白酒,每個人基本上都有了微醺。
這時。
我擺擺手說自己不喝了,感覺山洞悶得慌,于是出去逛了逛。
走出山洞的時候,我還將那個相機給拿了出來。
這地方的風景不錯,我在周圍朝著這里拍拍,朝著那里拍拍。
忽然。
我注意到遠處的雪山上,阿銘,正明,六鬼三個人已經從冰川上回來了,距離我并不是多遠。
有些喝大的我沖著他們擺擺手。
阿銘笑呵呵地回應我。
十幾分鐘后。
三人走到我的旁邊。
“你又喝多了?哪來的酒啊!”阿銘看到我之后,連忙詢問道。
我笑呵呵指著不遠處的越野車:“我朋友來了!車上有很多酒,今天咱們不醉不歸啊!”
阿銘和正明的眼睛都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