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沒有挖坑,也沒有將這些尸體給埋了。
畢竟,
挖坑本身就是一件比較累人的事情。
將幾人身上的東西全部都扒了之后,我們決定離開。
這時,白旗開口了。
“孔爺,如果白家找你要人,你該怎么辦啊!”
孔爺笑呵呵地開口:“要人?就讓自家的人向大山要人吧!在這大山里,時時刻刻都在死人!”
白旗輕輕點頭。
我則是笑著跟孔爺握握手。
這時,孔爺忽然說:“今天三爺可是說看好你”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現在不是出山,就是在出山的路上。
三天后。
遠處開始出現了人煙,我也在這個時候松了一口氣。
終于算是出來了。
如果是自己出來的話,肯定不會這么累。
但是我們現在手里還有兩條大蛇呢!
單單是籠車和另外一條雙頭蛇就累得夠嗆!
孔爺帶著我們來到我們進山的地方,原本我們停的那兩輛車還在停著。
其中一輛是我們乘坐的皮卡車,我們將蛇全部都放在了皮卡車的后兜。
這時,孔爺笑著對我說:“三七,那輛越野車你們開,我們要回到孔家一趟!”
我對此表示很理解。
將蛇放在皮開車后兜,又找了防水布將蛇蓋住,接下來,我們率先去到了附近的一個鎮里。
吃了一頓大餐。
我們和孔家三人就此分開。
我開著車。
下意識朝著白旗看去。
她身上的傷基本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當然,最為主要的,是在山里的時候,孔爺會給白旗弄一點草藥......
當我們再次到達撫仙湖房子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
天色已經黑了。
將車停好后,我帶著白旗來到了我們住所。
但是。
就在我將房門打開的時候,一封信,突然從門縫中飄了下來。
下意識地拿起來一看。
發現這封信上沒有署名,沒有地址......
剎那間,勾起了我的回憶。
似乎多年之前......
我父母收到的也是這封信。
深呼吸一口氣,我將信隨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阿丫和江海也注意到了這封信,但是兩人卻什么都沒說。
晚上。
窗外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并且越下越大,中間還夾雜著陣陣的打雷聲。
這讓我有些心虛。
現在的情況,竟然讓我跟曾經的記憶重合起來。
坐在自己的房間,我將那封信從口袋里掏了出來,認認真真地放在了桌子上。
伸出手摸索了一下紙張。
然后又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張紙。
最終,
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封信紙,就跟我父母那一年收到的信紙。
很像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