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砍了一根枝丫,兩米來長,削尖,跳到潭中間,道:“這下面有水,我們把它挖出來。”
“你要挖井啊。”寧玄霜叫:“怕是挖不出來。”
旱季太陽的暴曬之下,潭底早干透了,沙石相伴,完全看不到一點水的影子,想從這下面挖出水來,幾乎不可能。
直播室里,自然也聽到看到了的。
胖子:“他要挖井,這怎么可能?”
杰克:“理論上不可能。”
吉姆:“絕對不可能。”
費爾南多:“我也覺得不可能,雖然我很想贏。”
肖義權自然聽不到他們的話,他笑看著寧玄霜道:“古人能挖井,我為什么不能挖。”
“可是。”寧玄霜看著那曬得干裂的潭底:“就算下面有水,也太深了啊,你又沒工具。”
“這不是。”肖義權揚了揚手中的樹枝。
寧玄霜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而直播室里,則是一片笑聲。
“要不我們來打賭好了。”肖義權看著寧玄霜的紅唇,心中生出一個不良的念頭。
“打什么賭?”寧玄霜問:“我可沒錢。”
她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家伙,竟然敢掏百萬美元跟吉姆打賭,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身家。
“不賭錢。”肖義權眼光在寧玄霜紅唇間溜來溜去,就如同看到了美味蛋糕的小耗子:“賭一個吻。”
要是換了別人,或者說,哪怕是肖義權,在去花城之前,寧玄霜都絕不會跟他打這樣的賭。
她的吻,不是用來打賭的。
但這會兒,她卻覺得無所謂,甚至覺得很有趣。
“好呀。”她有點小興奮的叫。
肖義權其實就是逗著玩兒,沒想到寧玄霜居然真的會答應。
他看一眼寧玄霜,笑道:“今天看來要贏一個吻了。”
他說著搓手:“突然好有干勁的樣子。”
寧玄霜給他的動作逗得咯咯笑起來。
吉姆:“發情的鬣狗。”
胖子:“這叫美人的動力。”
杰克:“中國有句話,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費爾南多:“有道理。”
胖子:“這小美人還可以哦,費爾南多,你上過她沒有?”
費爾南多:“沒有,這小美人驕傲得很,而且,不和同事發生關系,這是鐵律,我可沒那么傻。”
杰克:“和同事尤其是下級,要是有了關系,往往就不好管理了。”
費爾南多:“威爾遜吃過幾次苦頭吧。”
胖子:“女人糾纏起來,非常麻煩。”
吉姆:“這女人骨子里應該很騷的,回頭我試試。”
費爾南多:“滾,少打我公司員工的主意,除非你贏了。”
吉姆:“我肯定贏。”
費爾南多:“不可能。”
吉姆:“他找不到水,一定輸,你不會以為他真的能挖出水來吧。”
費爾南多:“他不行,其他幾隊也不行。”
胖子:“那不一定,其他七隊都是非洲本地人,他們生在這里長在這里,既然敢參賽,自然有把握,首先找水這一點上,他們肯定就比外地人強。”
費爾南多:“啊呀,吉姆,我突然發現,上你的當了。”
吉姆:“嘿嘿,愿賭服輸。”
費爾南多:“你好陰。”
吉姆:“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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