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發,剛才拍了這么多,你怎么選了這張我睡著的照片?”曲荷也看到了那條評論,問他。
莊別宴整理好相紙,收好結婚證,“我只是想要合照,沒說要給別人看。”
曲荷:“.....”
她看著他拿著相紙和結婚證走向了書房,她緊隨其后。
發現他把東西都鎖進了書房柜子上的銀色保險箱里。
“藏這么嚴實?”
“當然。這對我來講是很重要的東西。”莊別宴鎖上保險箱,轉身把她圈在懷里。
曲荷看熱鬧不嫌事大,她指著最上面那個黑色保險箱問,“那個箱子呢?從搬進來就發現它在那里了,它是不是也很重要?”
莊別宴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那個黑色保險箱,又回頭看她,眸色深沉:“重要。阿荷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嗎?”
曲荷心跳了下,無意識攥了下:“我想你就會給我看嗎?”
莊別宴聲音很輕,但又很認真:“只要你想。”
曲荷看著他的眼睛,總感覺這句話意味深長。
她知道這個黑色保險箱對莊別宴一定很重要,潛意識告訴她可以打開看看,但她又怕這是個潘多拉魔盒,打開后一發不可收拾。
曲荷壓下心底的情緒:“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很有邊界感的。”
莊別宴看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猶豫,什么也沒說。
盡管兩人現在互通心意,但那個“白月光”還是像根刺一樣扎在心里,讓她不安。
“莊別宴。”
“嗯?”
曲荷抱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前:“莊別宴,你.....“
她抬頭看他的眼睛,想問“你到底有沒有白月光”,“你心里是不是還有別人”。
可最后她只是笑了笑,問了句:“你愛我嗎?”
莊別宴回眼神軟了下來,“我愛你。”
“那我們以后好好過日子行嗎?所有過去的一切讓他過去。”
“好,我們好好過日子。”
曲荷在他懷里點頭。
輿論事件發酵過后幾天,一切恢復正常。
曲荷在經營荷月坊之余,空閑時間在線上上課。
而唯一變的是莊別宴,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總是抱著手機,甚至開始在他的微博號里分享起了日常。
他每次出席酒會,都會給她發視頻報備,有時候又會要求她給他打個電話。
而每次她打過去,剛接通,她還沒說話,他就先開口,“想我了?那我馬上回來。”
久而久之,莊別宴妻管嚴的名號就傳開了。
有次聚餐,郁汕偷偷和她說,“上次和顧聿聚餐,中途老二接了個鬧鐘就走了,說是你想他想得睡不著。當我們都是瞎的嗎?”
曲荷聽得臉頰發燙。
尤其是最近兩人做那事的時候,他的情話也是張口就來,甚至還會帶她開發從前沒試過的姿勢和地點。
曲荷被他磨得不行,問他到底從哪里學來的。
莊別宴咬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個字。
第二天,曲荷抱著好奇心,潛水進了名為宴曲cp的超話,在看到那些熟悉的話和姿勢圖后,臉紅退了出來。
誰知道外人面前矜貴高冷的莊別宴,私下會看這些東西呢?
蜜里調油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星期,甜蜜之于曲荷也會想起那個黑色保險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炸開。
“在等等吧。”
曲荷輕聲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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