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伯連忙應說,“請陛下息怒!是老奴辦事不力!只是那位晏長使行事屬實荒唐了些……”
“起來說話!”勛帝又呵一聲仍急步向前,“你是當朕有多少空閑?竟要與你分斷這些后宮瑣事!”
商伯忙起身追上,一邊喏喏,一邊絮絮,“是是是!是老奴無用!可是……可是宴長使討要之物大多與侍奉靜姝公主病體無關!全然是借了靜姝公主之名填她一己之欲壑!老奴頻繁往庫府支取器物,此事已然驚動皇后,皇后核查了帳目,已是兩次召老奴訓話……”
勛帝聞再次駐足,商伯此回倒是及時收住了腳步,喏喏再補一,“老奴實在不知如何應答!”
“你是奉朕的旨意辦事,皇后何敢質詢!你跟了朕數十年,怎地這點銳氣也都埋進土里了!”
“不敢不敢!沒有沒有!”商伯連連擺手,“只是這事確不占理!陛下不知宴長使都要了些甚么!她們居然在清單上羅列戰馬四匹,桂舟兩只,云梯一座……這,這與侍疾養病全不相干嘛!”
勛帝原本陰沉面色倒也露了些許驚奇,“她要這些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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