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四位玄甲應聲而上,各擒一肢將人按倒在地,又有位老宮人捉了把雪亮彎刀臨到百里啟頭頂。百里啟早已驚駭得渾身打顫,大聲疾呼,“陛下!陛下!老臣句句實啊!老臣出身陛下但可問太子……問我召國太子!我王亦可為證!召國滿朝臣子皆可為證!陛下陛下……”
“朕問的是越王迎回的云氏女子!那女子是何出身?你可有話說?”勛帝再次喝問。
百里啟仍咬牙回說,“臣如何知越地之事!臣乃召民!越王宮闈何以窺之?陛下疑心合該提越人來答!陛下……陛下仁德圣主,如何使得酷刑逼供!臣乃召國國師,朝堂上卿……陛下!陛下三思……啊……啊……”后來就是聲聲慘叫,如新月般的利刃自眉骨切入,頓時血流如注。
勛帝只冷眼看著,他已有九成把握可斷定那云氏女子必是巫族,只是尚不能確實巫族殘余倒底還有多少力量,那女子又威力如何。而眼前這個百里啟及其整個家族是最有可能與巫族存在某種關聯的可查線索之一。若想謀定勝局必得知己知彼。若要知己知彼,百里啟即是路徑。
幽暗的堂屋里回蕩著百里啟凄慘的叫聲,勛帝只覺喧鬧,蹙眉旁顧,正這時身后跑來一位老宮人――正是幾次奉旨宣召風梧的那位――他急匆匆跑來,難掩驚駭向上報說,“回……回秉陛下,剛剛詔獄傳來消息,說是……說是召太子殺了兩個獄卒!”
勛帝眉頭又緊一層,沉聲問,“如何?他竟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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