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宮宮人領旨,回去復命。皇后聞知勛帝旨意,又添一重愁緒,喃喃自語,“尚未冊封,即留宿其宮苑。倘有冊封那日,豈非專寵不二。這后宮之地竟要改姓青了。本宮竟也不得插手!”
宮人見主上郁郁,忙一旁寬慰,“奴家是瞧見了的,陛下落榻偏殿,那越地女子并未侍奉左右!”
皇后苦笑,“你懂甚么!越如此越是說明陛下即存親近之心,又有憐惜之意!此前也未見如此!”
宮人見勢又勸,“可那邊倒底是遠來客!帝都皇廷皆無倚傍!得意個兩三日總有她落寞的時候!只這些年也未見陛下稀罕哪個能過整年頭的!惟皇后這里,陛下始終不離不棄,日久而彌新!況乎前朝還有丞相、御使替皇后撐著,陛下更非貪色好欲之人,如何不曉治國理政之利害!”
皇后聽聞此話,忽憶起一事,“印兒的事可傳出去了?早朝亦或朝會之后,父兄必得諫勸才好!”
宮人忙答,“天亮宮門將啟,奴家就使人將消息帶出去了!眼下,丞相與御使必是收到了的!”
只是收到歸收到,他眾人誰也沒料到,勛帝早已定了主意不入早朝,出瓊霄宮即往凌霄宮去。傳召越臣與召太子的旨意也是天將亮即由東宮發出,只也未想,東越驛館內宮人竟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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