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震驚到無可置信,只當自己聽錯。直到看見玄甲侍衛上前拖拽伏白印,伏白印也是一臉茫然驚愕,未肯置信,大呼皇后,“姑母!陛下何意?陛下何以殺我?”皇后這才被問到驚醒。
“陛下何意?”皇后驚惶之下也惟此一問,繼爾又直,“陛下何以殺他?他姓伏白啊!他是父親的嫡孫!是長兄的愛子!是伏白家的血脈!陛下何敢殺他?”
“朕何敢殺他?”勛帝不由冷笑,“依皇后之,莫非伏白家子弟皆居禮法之外,朕懲治不得?”
“臣妾非是此意!”皇后急定心神,自知辭有失,忙又另覓情由,“可是陛下……陛下治他何罪?”
勛帝先掃一眼玄甲侍衛,侍衛們再不顧伏白印掙鬧、皇后求情,拖了人即向外走,皇后愈發急亂,還想阻攔,卻被勛帝喝住,“朕倒要請問皇后,尊姓名誰,家宅何方?”
皇后慌而無措,未解勛帝意圖,直,“臣妾伏白家嫡女!名∽婢右醚簦∈俏椎堊觶
“錯!”勛帝厲喝,“爾姓玉!乃朕之發妻!玉家婦人!史官秉筆亦錄爾為玉室螅『溫鄯祝俊
皇后神思一顫,方知自己錯了又錯!悔之不及,再次鎮定心神,俯身稱罪,“臣妾愚鈍!”
勛帝強壓怒氣,卻掩不住心意悲涼,再次試問,“朕還想請問皇后,而今與朕,可還同心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