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帝默了片時,終沉聲道,“眾卿司君之事,盡臣之責,莫非都是憑著‘聽聞’、‘想是’決斷利害?”
司禮上卿慌忙跪倒,“微臣失職!微臣今日之內定當落實此事!督促越臣早遞國書,以待御旨!”
勛帝掃看殿上臣子,仍沉聲道,“你們中都有誰人受過越臣拜會?其所央何事?爾所受何禮?”
大殿上一時寂靜無聲。實則眾天子之臣有半數都接過林柏蔚拓的拜帖,見與不見且另說,其所央之事不外是探一探青女處境,也就是說青女入了帝都既沒了蹤影!按越臣所當是被接入宮中。可今日殿上帝君竟又問起青女何在!顯然帝君并不知青女已入宮廷!那這事便蹊蹺且危險了!是越臣使詐還是宮中有人擅權?倘若是擅權也唯有伏白家敢為!而正如司禮上卿明知東越國書被丞相扣下卻不敢直,朝堂上無一人敢逆伏白家意思行事!故惟有緘默不。
只是這等全體靜默在勛帝而,同樣是蹊蹺且危險!說明在皇權之外另有一只翻云覆雨手!
“丞相是否已然見過東越使臣?”勛帝向伏白修明,“以丞相觀之,越臣再入帝都,可有異樣?”
伏白修向前答說,“臣不曾見過越地使臣。然越地使臣確曾登門造訪,只是恰逢臣在朝中,不在家中,故未得見。臣也聽聞,越臣遍訪帝都權要均未得見,其副使林楓隔日即退出帝都!”
“為何?”勛帝質問,“此等要事為何不報?東越使臣倒底意欲何為,丞相竟不查不問嗎?”
“臣正使人查訪中,尚未見結果,故而未敢奏秉御前,遺陛下以憂心。”伏白修鎮定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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