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室并非傻子!他們豈不知澄兒來處!罷了!凡牽涉那女人的事以后休得再提!你當謹記!”
雯若便不敢作聲,低頭撫弄起腳邊的裙帶。相對于眼前的夫君,不知是何緣故,她更愿意相信那異族女子。誠如那女子自己說,她要救誰人但憑心意所至,不為別的。可在夫君這里,卻有太多利害須得權衡!邦國社稷,君王朝政,三軍將士,越地子民……憑是哪一個都必然排在澄兒之前!就是鸞兒,如今只為身懷王嗣的緣故,只怕也要重過澄兒了!不要熙熙攘攘鬧到最后,為抗衡各方權勢,保全棋面平衡,偏是澄兒做了他們的棄子!
青鳶見雯若許久不,即憂心她心思簡單看不透個中利害,又怕她胡思亂想與他存怨生疑,可是話講到這他也實無耐心再一一析說,只能扳住她腦袋,嚴厲質問,“你說實話,是否信我?”
雯若被他控于掌心,哪還敢搖頭,然心中憂切又不能不,“大將軍又是否保證使澄兒歸來?”
青鳶微鎖眉頭,“澄兒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又生的甚是辛苦!為夫自當盡力而為!”
“澄兒是我們唯一的孩子!”雯若更正,已聽出他話中有隙,所謂“盡力”往往是奈若何力之有限!
“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孩子!”青鳶如是說,一雙大手忽又握向她纖纖細足,炙熱掌心暖了她足上寒涼。她驀地一驚,本想撤回雙足,偏又被他鉗住了腳踝,她惶惶抬頭,望見他幽目灼灼。“將軍……還不去嗎……”――“天明即去……”他咕嚕一聲,一段段吻痕又烙上她如雪般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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