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落坐床邊,又將她向身邊拎了拎,鄭重道,“你上一回來都城,糾結舊部,集合府兵,發動宮變――我非是提倡你再行此事,只是這番作為,方顯我將門風范!方是我青鳶的女子!你可明白?我會將大將軍印交你手上,初陽城在青鳶之外,必是你蔚雯若,此事容不得質疑!”
“既是這樣,那為何上一次我回去之后被罰跪祠堂,被家法笞責,你半句話也不替我講?”
“你的舊部,還有附庸你的府兵豈非也被王上鞭笞,還被發去王陵守墓。這還是我王寬仁,若論實罪殺頭誅族都不為過!我說了,此樣行為并不可取,然此風范甚得我心!你入將府數年,在我身邊也算耳濡目染,本就該有決斷殺伐之力,且不可自怨自艾,枉自荒度了年月!”
雯若又不作聲,回想這些年確實荒度了歲月,只是他就不曾看在眼里嗎?何至今日才來教訓!
“你嫁來將府沒多久,便遭遇父喪國喪接連,我初承將府,君上初承社稷,自是里外上下顧應不及,對你多有疏忽。然你總該心存信念,我既迎你為妻,自不會輕易棄。你亦當如是。”
雯若聽他教訓,更無話說。倒似這些年的委屈竟是她自討苦吃!可想想又算了,今夜能得他這般耐心坦誠相待已是難得!畢竟掌一國軍事,統萬千鎧甲,哪得閑暇與她小女子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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