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鴻這一驚非同小可!早已見識他手段,唯恐再落他身下,慌亂著迅疾抽手,可還是晚了,即刻被風梧擒腕按住,難免譏笑,“我若知鴻兒有此癖好,合該寬衣而眠,省卻鴻兒多少阻礙!”
青鴻登時羞得滿面飛霞,恨道,“非是你想得那樣……”仍掙扎著要抽手,卻是如何也不能了!
“你知我想得是怎樣?”風梧翻身坐起,仍抓著青鴻手腕,使她手指繼續陷在自己懷里,“你以為你們已自毀人證,我還會將那么重要的物證帶在身上?你現下就是將我摸遍也難遂心愿!”
“瘋子!無恥!下流!”青鴻自知又中他計謀,不禁又慌又怕,拼盡所有力氣只想逃脫其鉗制。
“分明是你對我上下其手,而今卻來罵我無恥!你越人還有無道理好講……”風梧仍拿她逗趣。
青鴻恨得又揚手要打,忽然想起之前種種,只怕自己進犯不成反遭他凌辱,不覺手揚半空卻又定住。偏這回風梧似乎也熄了與她爭強之心,見她手將揚起即又如往常般抱頭躲避,偷瞄著她忽又手停半空,才輕一口氣。二人四目相對,心思各異,他憐她的惶遽,她驚他的避讓!
風梧忙堆笑意,半是打趣半是正經勸諫,“你這脾氣是要改改!至少不要動輒打罵?雖說這閨閣情趣甚于此者總有更甚,然你若習慣成了自然,外人面前也要這般,豈非折我顏面?”
青鴻起初還當他有講和之心,認真聽了,待聽到后來,才省悟仍是他輕薄辭令,不免又怒目相向,風梧卻牽她手,半是央告半是威嚇,“可好容我說一句話?只一句!”說時強拉青鴻坐下。
“我不知越人何故殺我。想來你也不知。否則也不會三番四次救我性命。而現下境況,不若你與我實說,那瑯華君倒底何許人,我們一起剖析個中曲折,或許是場天大的誤會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