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傷她?”青鴻爭問,“哪個構陷本姑娘!舉實證來!”說時狠狠盯住u楸,自是以她為疑。
“你還敢要實證?你只差一劍要了她性命!劍峰但凡再偏個一分半點,就是穿心之刑!”蔚朔愈說愈恨,一想到u楸胸前血痕割裂就怒不能抑,趁著u楸不備,又實實地打了青鴻一鞭。
u楸這才省悟事故緣由,剛想替青鴻辯解,可總覺異樣,似乎有誰人的目光始終在自己身上游移,她緩緩回身,看見跪在青鴻身旁的男子,注目之下愈發訝異,怔看半晌,方冷清質問,“爾是何人?何敢注目窺視越君夫人?未免大膽!”
里寒年慌忙伏首叩拜,將要解釋,青鴻卻替他爭道,“里寒年是我帶來的!你們休得株連無辜!”
“李寒年?”u楸存疑,又注看里寒年許久,終向青鴻幽幽道,“既是你的人,又何談無辜?”
青鴻愕然,“所以――果然是你構陷本姑娘!妖女!虧我好懸就信了你!你還果然是另藏奸計!”
蔚朔仍不能忍,舉起皮鞭沖上來又是一通笞打,邊打邊罵,“寡人今日非要打到你服罪不可!”
這一回u楸再沒有阻攔,而是俯下身,向青鴻面前勸說,“你且認了罷!總好過被他打死!”不等青鴻辯駁,又向她耳邊低語,“你不是說,愿以百死換鸞兒性命無憂?這點罪過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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