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此非隱秘!我之所聞與使君所聞或出一轍!不妨講來聽聽!”御使所攜客卿大聲附和。
御使便嬉笑著續道,“或有不實!越王并諸位且只當聽個民間笑談!”說時又飲杯中酒,又似添幾分醉意,慨然道,“天子曾有疑:大瑤山平亂,東越折損將士無數,何以無所斬獲?直到我至越都方才明了,越王之斬獲不在賊人頭顱而在……”他故意頓了下,才道,“在傾城之紅顏也!”
話盡,其座下客卿皆撫案大笑,有人附和,“是否越王得美人,寵之溺之,才致折損貴體啊!”
又是一片笑聲。相國等越臣聞之屬實窘迫之極。怒又不敢,爭又無果,也只能陪著干笑兩聲。
越王眼睛登時就圓了,坐姿也稍端正了些,面色陰沉,冷冷注看著御使,忿然道,“孤隱約記得肖御使祖上曾為天子禮官,肖家子弟也多師出程門。何以禮樂高宅,詩書府地,竟也好聽這荒野謬論,陋巷奇談?天子殿上莫非無才可派,竟要派你個口舌無拘者來辱沒君家尊嚴?”
那御使即刻起身,向著上座一躬到底,“鄙人酒醉!辭不當!對越王多有冒犯!望越王海涵!為謝此罪愿薦名醫一人。此人出自南海百里家,百里子弟多神醫,想來必能醫越王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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