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澹當即慌了,“大將軍,我們可是王軍!我等拼死也要護衛我王!我們可是宗室!不能殺的!”
“那就卸了他們肩臼!我倒看看提不起劍還如何拼命!”青鳶果斷下令,陸鞘點兵就沖了上來!
u楸在殿內撫窗看著,也是嘖嘖稱嘆,“看到沒――這才是掌兵之人!手段酷烈,殺伐果決!”
“是是是!此手段酷烈之人是來殺伐你的!”蔚朔急得就要頭撞墻了,不想這女子還有心論戰。
“你還是出去吧,已經有兩位宗親左右手都脫臼了,這小將拳腳真是利落,三個,四個……”
越王果然忍不得,開門沖出。他再耍賴也抵不過青鳶斗狠,青鳶也必是知道君上的心慈面軟。
“大膽青鳶!”蔚朔站在門階上高聲斷喝,想著先發制人,“寡人的侍衛你也敢傷,莫不是……莫不是要謀反不成?”這話他自己說著都覺心虛。他心里明鏡地――天地反了青鳶都不會反!
青鳶抬頭望著高階上的越王,見他一手提劍,一手半回,圍護著其身后的巫族女子。那謹慎防備的架勢只恨不能生出三頭六臂撐出個堡壘為那妖孽遮擋天雨地寒與四面來風!
青鳶略整血印斑駁的黑色戰袍,上前兩步,撩衣跪倒在階下,朗聲道,“我王若真意以為臣下謀反,臣愿即刻自刎,以證忠心!”說罷向右攤手,即刻有將士拉出自己的佩劍遞來他手上。青鳶這套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看得云楸忍俊不禁,想他們這把套戲在初陽將府怕是已演練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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