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的目光,如同毒蛇般死死盯住李艷蓉,伸出舌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這個女人,我要先玩!”
他玩膩了少女少婦,就喜歡這種半老徐娘掙扎時的絕望。
“好,只要馬老板盡興就好。”
魏七爺點了點頭,獨眼掃過眾人,聲音冰冷刺骨。
“除了這個女人,所有不想死的,滾出去,跪在門外!”
李耀宗那群狐朋狗友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逃出了特等艙。
李耀宗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姑母,又想起了魏七爺的狠辣手段,最終一咬牙,頭也不回地跟著跑了出去。
“耀宗!你...你不能走啊!”
李艷蓉發出了絕望的尖叫,李耀宗是她唯一的希望。
可那道背影,沒有絲毫停留。
看著馬老板臉上那殘忍而變態的笑容步步逼近,李艷蓉徹底崩潰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擋在了她的身前。
是蘇振東。
他雖然雙腿在打顫,臉色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想動我夫人,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喲?還是個情種。”
馬老板臉上的笑容更加變態,“正好,老子就喜歡當著你的面玩弄你老婆,讓你好好看著,哈哈!”
兩名護衛當即上前,伸手就要去抓蘇振東的肩膀。
“滾。”
一個淡漠的字眼,從角落里輕輕飄出。
正是從頭到尾都像個局外人的凌風。
那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一股奇異的魔力,讓那兩名護衛的動作瞬間僵在半空,竟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整個艙室,為之一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緩緩起身的年輕人身上。
“岳父,你們先退出去。”
凌風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蘇振東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拉著失魂落魄的李艷蓉退出了艙室。
“七爺?”
馬老板急了,眼看到嘴的鴨子,似乎要飛。
“不急。”
魏七爺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那只獨眼死死盯住凌風,整個人重新靠回虎皮闊椅,身體前傾,玩味地開口:
“有意思...小子,報上你的名號和背景,讓我魏文魁聽聽,你夠不夠資格,在我面前站著說話。”
凌風負手而立,神色淡然地與他對視。
“夠資格,如何?”
“不夠資格,又如何?”
“夠資格,”魏文魁眼中兇光一閃,“此事一筆勾銷,我魏文魁交你這個朋友!”
話鋒一轉,他手掌猛然發力!
“啪!”
那只堅硬的琉璃玉杯,在他掌中瞬間爆碎成一蓬齏粉!
“不夠資格...”
他緩緩攤開手掌,任由粉末從指縫滑落,聲音如同來自九幽。
“這只酒杯,便是你的下場!”
全場死寂。
面對這毫不掩飾的死亡威脅,凌風卻只是淡淡一笑。
他隨手從空中捏住一縷飄落的齏粉,放在指尖輕輕一捻。
那堅硬的琉璃粉末,竟在他指尖,化作了更為細膩的虛無,徹底消散于空氣之中。
“你的杯子,太脆了。”
魏文魁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那只獨眼,驟然收縮如針!
此等對于力量的運用,縱然他這位出竅境強者...也辦不到!!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