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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5.第900章 751無縫銜接

      “物資被全部轉運到洛瑟恩前,厄運之塔號的防御還要加強,同樣洛瑟恩西北部的區域要嚴防死守,防止卡勒多王國方向小股部隊可能出現的襲擾。”

      馬雷基斯學著達克烏斯的語氣復述著那一連串冷靜嚴肅、節奏明確的軍令。說話的同時,他左手舉起,放在嘴前,做出一副正抽著不存在的煙斗的模樣,此時的他就像一位演員,在上演一場嚴肅的獨角戲。

      達克烏斯愣了愣,緊接著被這滑稽的不倫不類的摹仿逗笑了,他發出咯咯的笑聲,肩膀劇烈地聳動。

      馬雷基斯卻沒有理會達克烏斯的笑聲,他神色自若地將左手動作一變,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頭盔,語氣中透出一絲戲謔。

      “我們的身邊圍了很多人,你不停地交待著各項調動和防務要點,聆聽你話語的人們不時記錄著。”他一邊說著旁白,一邊再次切換為達克烏斯的語調。

      “維耶納女士的軍隊現在到哪里了?”

      說完,他立刻變換語氣,模仿另一人的口吻。

      “大人,洛克西亞的艦隊遭遇了人為制造的風暴,他們在今天早上才剛剛進入漂移群島海域。”

      達克烏斯忍著笑,斜眼瞥了一下他,開口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雷恩說的?”

      “回答正確!”馬雷基斯立刻舉起右手,擺出宣傳畫上經典的手指,手指直指達克烏斯。

      這一舉動,再次點燃了達克烏斯的笑點,他忍不住發出更響的笑聲,那種放肆的笑意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從沉思與策略的殼中解放出來。

      “太慢了!”馬雷基斯仍在他的角色中不肯退場,這回,他用自己慣用的語氣說道,“告訴她,如果她明天還沒攻下艾勒薩利,我就給她一個體面!”

      “事實呢?”他話鋒一轉,看向達克烏斯,語氣恢復平靜。

      達克烏斯用更大的笑聲回應著馬雷基斯的問題。

      事實是,誰都沒有發現維耶納的另一面,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合適的教導者,暴躁,毫無耐心,有一種母親輔導孩子寫作業的美,情緒化、壓迫感強烈,動輒以沉默和諷刺代替解釋與指導。

      但毋庸置疑的是,她是位極為優秀的將領,對自己的業務了如指掌,幾乎到了近乎偏執的地步。她不會讓部隊去冒任何無意義的風險,但在真正的困境降臨時,也絕不會讓他們退縮一步。

      她的存在就是鋒刃與盾牌的結合。

      當馬雷基斯敏銳地察覺到她并不適合承擔『教導』責任后,毫不猶豫地結束了她在中庭的任期,轉而命令她著手組建全新的部隊――第十二集團軍。

      目前,第十二集團軍仍駐扎在洛瑟恩待命,絲毫沒有像馬雷基斯表演中的那樣,對南伊瑞斯發起進攻。

      “事實是,黑色方舟根本無法進入內海!無法進入內海!!”

      馬雷基斯猛然張開雙手,像一位剛剛揭示宇宙真相的哲學家般咆哮著,聲音充滿了夸張的憤怒。

      而達克烏斯這會兒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整個人幾乎要蹲在甲板上。他不停地用手背抹著眼角笑出來的淚水,連笑聲都開始斷斷續續,像是被嗆住了一樣。

      表演結束后的馬雷基斯緩緩抬起頭,目光越過飄蕩的晨霧,看向遠方正逐漸顯露輪廓的那座宏偉殿宇――阿蘇焉圣殿。

      片刻沉默后,他再次開口,語氣低沉如潮水初起的低鳴。

      “事實是,我們并沒有對洛瑟恩發動攻擊,黑色方舟沒有沖上海岸。”

      說完這句,他忽然話鋒一轉,語調中多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情緒波動――或是怨恨,或是悲涼,亦或是某種壓抑已久的情緒的松動。

      “所以,你并沒有真正的體會到我的痛苦。”

      達克烏斯聞微微一愣,笑聲停滯,神情凝固了片刻。

      看著他神色變化,馬雷基斯走上前來,看了他一眼,隨后拍了拍自己胸口。那一聲咔噠的金屬摩擦聲透過風聲清晰傳來,像是刀刃在巖面上拖曳,帶著一股刺牙的冰冷與沉重。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我親愛的達克烏斯。”

      “午夜護甲?”達克烏斯緩緩開口,語氣中多了一分確認與追憶。

      “是的!”馬雷基斯毫不遲疑地給出肯定,聲音中混雜著某種復雜的情緒,像是痛楚,又像是釋然。

      這一次,達克烏斯沒有繼續追問,他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神情微妙,他回憶起了某個被時間與幻象塵封的片段。(135-139章)

      那次,他和馬雷基斯一起前往了一個奇異的地方――一處被現實遺棄、又與夢境交織的領域。

      在那里,他們的遭遇完全不同。

      他穿上了午夜護甲,而也正是穿上的過程中,他才真切體會到了馬雷基斯的痛苦,那種難以喻的壓迫感、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宿命。

      但他也清楚,那些幻象盡管觸動心神,卻充滿了邏輯上的漏洞與不真實感。大體上看似合理,細節之中卻漏洞百出,那些不合邏輯的時間線、那些矛盾的反應與行為,都暴露出幻境的虛偽。

      即便如此,達克烏斯明白馬雷基斯剛才那句話“很快,你就會知道了”究竟意味著什么。因為事實是,這趟旅程并不是他勸說、強行拉著馬雷基斯來的,而是后者主動提出的。

      如今的馬雷基斯,早已不再是過去的那個馬雷基斯。他變了,幻象雖有缺陷,但某種程度上,它確實起到了正面的作用――喚醒了什么,重塑了什么。

      當然,幻象僅僅起到了一小部分作用。

      更多的改變,更多真正的影響,來自于達克烏斯那長年累月、不動聲色的塑造,一種不宣之于口,卻貫穿時光的深遠影響。他不是在感化,也不是在說服,而是在潛移默化中,將一種思想、一種信念,緩緩地滲入馬雷基斯心中,如涓涓細流,終匯成江河。

      那并不是灼熱的火焰,不是磅礴的雷霆,而是一種極具耐性、近乎固執的持續雕刻。他以自己的行為錘,以自身的堅定為鑿,一點一滴地敲擊著馬雷基斯內心那座封閉已久的壁壘。

      有時是爭論,有時是沉默;有時是針鋒相對,有時是心照不宣。

      他從不強迫,也從不刻意――只是不斷示范,不斷提醒,不斷站在那個如果有一天你愿意邁出一步的位置上,守著、等著、陪著。

      正因如此,馬雷基斯才會主動提出這趟旅程,不再需要他人拉扯,不再依賴某種外力去推動。是他自己選擇的,是他終于決定正視的,是他愿意接納的。

      這并不是幻象能做到的事。

      幻象只是剝開了一點保護殼,照見了一些裂痕,而真正讓那些裂痕變成縫隙,讓縫隙變成門縫,并最終推開那扇門的――是達克烏斯,是那個始終站在門外不語、不退縮、也不放棄的他。

      達克烏斯始終知道,人可以戰勝所有外敵,卻很難戰勝自己。而馬雷基斯,曾經最強大的敵人,從來不是奧蘇安,不是阿蘇爾,不是命運本身,而是他自己。

      現在,這個曾經死死鎖住自己的男人,正在親手解開那些鎖。

      這便是改變的真正意義。

      不是被迫接受,而是自己走出;不是因痛而退,而是因理解而前行。

      “如果……我是說如果……”

      在一段漫長的沉默后,馬雷基斯再次開口。他的語氣中帶著罕見的試探與猶疑,就連那句“如果”都顯得格外輕飄而脆弱。說到一半,他忽然嘆了口氣,頭盔上的焰火變得黯淡。

      “達克烏斯,相比于你……我的訴求很少,很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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