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帶有調戲的意味，但表情和神態卻恢復正常了。

圣女撇了下嘴巴，站起來，將瓶蓋擰上，才說道：“那你就趕緊好起來，和我認認真真的打一場，贏了我，你以后想看就容易了。”

“要是輸了呢？”李一飛隨口問道。

圣女嘴巴發出噠的一聲，瞇起眼睛，笑吟吟的看著李一飛，說道：“輸了就代表死亡，就像撒旦那樣。不夠強大的男人不配當我的心魔！”

提

到撒旦，李一飛眼中閃過一抹黯然，他輕輕搖了下頭，沉默數秒，才說道：“也是，輸了就代表死亡，不過，我想我應該算是強大了！配當你的男人了。”

圣女也知道李一飛剛剛因為撒旦的死，心情不太好，所以此時也不刺激他，而是說道：“配，但是你要打敗我才行。”

“一定要打？”李一飛側目問道。

“一定要打！”圣女點頭，也歪過頭，說完還眨了下眼睛，一副俏皮的樣子。

李一飛咧開嘴笑了下，眼神中多了一些東西，圣女看不透，李一飛接著說道：“那好，等我好了，我們就打一場。”

“一為定！”圣女說道。

兩人約定再戰之后，忽然間都沉默了，李一飛看著遠處的海面，那里有海鳥，有時候還會有魚躍出海面，更多的時候則是平靜無比，連海浪都不大，他有時候一看就能看上一天。

李一飛忽然有些意興闌珊，他突然間有些不明白撒旦這種人了，為什么非要那么拼命，難道勝負真的就那么重要不成，輸了又如何呢，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讓他選擇，他也不會認輸，尤其是在那種場合下，認輸，意味著侮辱對手，所以撒旦的選擇是最好的。

李一飛本身有牽掛，他不可能拿一條命去賭博，但當時他也沒得選擇，撒旦抱著他沖到海里，就意味著一切早已經注定了。

“瓦罐難免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李一飛念了一句詩，顯得有些沒頭沒腦，但圣女卻明白了，她在那邊輕聲的說道：“一切都有定數，我信奉神靈，便相信，一切早有安排，神的旨意無可抗衡，撒旦有撒旦的命運，你有你的命運，我也有我的命運。”

李一飛笑了下，圣女便繼續說道：“竟然神讓我選擇你當我的心魔，那么，我們之間便必然有那一戰，這是規則，我可以戰勝你，你也可以戰勝我，無論哪種結果，我們都要坦然接受，因為這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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