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瑤,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珠月狀態瘋癲,
“你平常閑碎語多,對我們冷嘲熱諷,我們都視而不見。”
“是不是我們平常對待你太寬容了,你覺得我們怕你?”
“我呸!”
“你算什么東西?你以為我們怕的是你嗎?”
“我告訴你,我們怕的不是你,怕的是給王妃娘娘丟人。”
“你和我們同是王妃娘娘的陪嫁丫鬟,若是我們鬧起來,平白讓別人看王妃娘娘的笑話,看在王妃娘娘的面子上,我們都忍著你,讓著你。”
“你若是老實點,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偏偏,你在背后嚼舌根也就算了,還屢屢在王妃跟前你還要跳出來找存在感,挑撥離間。”
紅瑤根本聽不進珠月的話。
她死死被珠月壓住,掙脫不開,氣得要死:“賤人,你敢這么對我,等我回到謝府……”
啪!
珠月空出一只手來,又打了一巴掌過去。
“我們都是丫鬟,誰比誰高貴?”珠月怒道,“你自己想通過爬床來攀高枝,就覺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想爬床?”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離了男人不能活?”
“在你眼里,男人是你的天,是你的榮華富貴。”
“在我眼里,男人是一坨糞土,不管是凌王也好,天王老子也好,我都沒興趣。”
珠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她轉頭對謝鶯眠說:
“王妃娘娘,奴婢絕對沒有爬床那種齷齪心思。”
“奴婢可以對天發誓,奴婢這輩子誰也不嫁,如果有一天王妃不需要奴婢伺候了,奴婢直接剪了頭發當姑子去!”
謝鶯眠看著激動的珠月,知道珠月是被氣狠了。
她道:“我相信你。”
短短幾個字,卻如有萬鈞重。
珠月眼眶里的眼淚霎時流下來。
紅瑤翻著白眼。
一群蠢貨,一看就沒有過男人。
如果有過男人,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相公也好,兒子也好,必須得有男人傍身才行,離開男人的女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若換成平常,紅瑤肯定會說出來。
但,這次她被珠月的瘋狂嚇到。
欺軟怕硬的她生怕珠月做過激的事,不敢再刺激珠月,只扯著嗓子對謝鶯眠喊:“謝鶯眠,你不管管你的瘋狗?”
謝鶯眠冷眼看著紅瑤。
這個紅瑤,是真的煩。
每次都跳出來找存在感。
干脆一把毒藥毒死算了。
謝鶯眠走到紅瑤跟前,捏著紅瑤的下巴,將一個紅色的藥丸塞到紅瑤嘴。
紅瑤嚇了一跳,想將藥丸吐出來。
謝鶯眠一用巧勁。
藥丸咕嘟一聲,已被紅瑤咽了下去。
藥丸下毒,紅瑤肚子里火辣辣的,內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灼燒了一般,難受無比。
“你給我吃了什么?”紅瑤扣著嗓子,想將藥丸吐出來。
“毒藥。”謝鶯眠道。
“你敢喂我毒藥?”紅瑤瞪大眼睛,
“我是你父親的妾侍,算是你的長輩,你敢這么對我,你大逆不道,謝鶯眠我警告你……”
“珠月,扇她。”謝鶯眠對珠月說。
珠月憋了一肚子氣。
得了謝鶯眠的命令,珠月抓著紅瑤的頭發,巴掌呼呼往紅瑤臉上扇。
紅瑤被珠月打得鼻青臉腫。
一開始還能死犟。
到后來,只剩下求饒。
謝鶯眠看著紅瑤求饒的樣子,冷嗤。
對于某些賤皮子來說。
武力鎮壓比講道理有用多了。
“珠月,不必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