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可以你退到門口去。”
“地府判官這么弱,幾次被陰陽鏡打回去?我不信!”
陳今越和虞心澄幾乎同時開口。
話不一樣。
但表達的意思完全相同——
懷疑他的身份!
陳今越的想法很簡單,退到門口,不管虞心澄應對及時不及時,她咬咬牙能一腳將他踹出去。
虞心澄則是心里大驚,地府判官怎么會這么弱?
騙她沒見過世面是吧!
判官朝顏本就黑的臉,現在更黑了。
有苦說不出。
他也是最近才發現,他竟然這么弱的啊。
地府風平浪靜幾千載,對于功德值的需要,根本沒那么重要。
這突然需要了。
才發現根本沒有儲備。
說出去笑掉別人大牙。
但看對面兩位的架勢,他今天要是不證明身份,別說探清情況,再被扔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靈力運轉,一把巨型筆橫在了掌心,“此物,你該認識。”
在判官筆出現的瞬間,周遭磁場劇烈震蕩了。
陳今越只感覺腦瓜子嗡嗡兩聲。
那是神器獨有的威嚴和厚重感,鋪天蓋地砸過來,讓她腿一軟差點跪了。
但想到虞心澄剛剛的嘲笑,愣是挺直了小身板兒。
卻見虞心澄迅速收了手勢,滿臉不可置信,但姿態卻明顯恭敬,躬身行了個禮——
“不知神君降臨,多有冒犯。”
“???”
陳今越看看虞心澄,又看看那邊。
猶豫著要不要跟著恭敬點的時候,耳邊熟悉的聲音傳來,“判官筆是神物,旁人無法驅使,確實是地府判官。但他受天道約束,無故傷不了我們,不用緊張了。”
陳今越,“……”
了解了。
這是有編制,對上暗號了。
不能打自己人。
她學著虞心澄的樣子朝對方拱了拱手,表示見禮。
然后直接犀利發問,“您剛剛進來的架勢,可不像是沒有敵意啊。”
判官抿唇默了一瞬,直,“此地聚集太多地府功德,引起了一些誤會。”
“地府功德?”陳今越又問,“你們地府功德做記號了?”
有一說一。
她這句話是非常單純的好奇。
功德就是功德,怎么還分地府功德什么的?
難不成她資助的那幾個位面,都是該去地府的,所以她得到的功德,就是地府的功德?
所以他上來才開搶?
她腦子里還在盤邏輯,然后就發現對面那黑臉判官,一不發,臉更黑了幾分。
虞心澄知道天道約束,知道對方不敢再對他們動手。
但那畢竟也是地府判官啊。
尊重還是該給的。
所以當小徒弟這么犀利質問,她小心臟都突突快了幾拍。
然后好心幫忙解釋,“地府功德沒有記號,許是神君沒見過功德如此深厚的凡人,先入為主了吧?”
陳今越,“???”
師父怎么陰陽怪氣的?
還是師父勇啊!
判官朝顏是第一次親身感受‘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句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