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暫時沒有她需要的，但是力所能及的幫忙她還是愿意幫。

先不說晶核帶來的發展力驚人，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合作，也算有些交情了。

盛飛嚴峻的冷臉舒展開一個笑容。

“好！那到時候再說！”

……

盛飛出去沒一會兒，虞心澄就進來了。

很顯然，她大概每隔一會兒就會嘗試一下。

陳今越順勢也給她說了一下，有急事可以敲門示意的理論。

虞心澄點點頭，不以為意的道，“你的道源珠里有我的靈力，我能進入你的識海，不需要這么麻煩。”

陳今越，“？？？”

“真的假的？你在那邊也可以聯系嗎？我們試試！”

“……”

虞心澄并不想試。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系統。

但見陳今越實在是好奇，也只能認命的再次走出去，然后通過進入神識，跟她發起聯系。

果然，陳今越很快感受到道源珠的異動，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腦子里響起。

“妹妹，能聽見嗎？”是虞心澄的聲音。

陳今越嘴角抽了抽，糾正她，“你不是之前都叫姐姐嗎？你變了！”

虞心澄聲音一貫的清冷，但不太正經，“你說什么？我這兒聽不太清楚，可能妹妹神識太弱了，還需加強才能對話。”

陳今越下意識，“怎么加強？”

虞心澄，“叫聲姐姐來聽聽？嗯，叫師父也行。”

陳今越，“……”

“門外風有點大，我先去關個門。”她答非所問冒出一句。

下一秒，門外一道紅色身影快速閃了進來。

虞心澄冷漠但善解人意，“我幫你關。”

陳今越，“……”

不是聽不見嗎？

她能感覺到對方的急切，所以也沒再跟她貧，追問這‘仙術’的聯系方法，左右之后有的是機會。

只是將平板拿出來，在上面戳戳點點了一通，搜出了關于‘系統’的概念解釋。

然后將平板遞給她……

虞心澄疑惑的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將平板接過來。

她認真盯著屏幕看了好久，久到陳今越都忍不住開口了。

“你看懂了嗎？”

“……”

虞心澄抬頭，嚴肅的搖搖頭。

陳今越張了張嘴，剛準備說點什么，虞心澄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系統在你們這邊很常見，它本身是一個虛幻存在的東西，并沒有具體的形態？”

陳今越，“也可以這么理解，它……”

“可是沈妍書的那個系統，它有實體。”

“？？？”

陳今越這下來精神了。

有實體？

但是不對啊。

“你們不是說，根本沒察覺到它的痕跡嗎？怎么又知道有實體了？”陳今越不理解。

虞心澄解釋道，“我師父看到了，只探到了一瞬，然后消失無蹤影。”

再后來八大宗門一起問審的時候，他們就一點都沒察覺到了。

云霄宗主也清楚，這時候再說是無濟于事。

甚至可能，還有云霄宗仗勢為難風清宗的嫌疑。

因為云霄宗一宗之主對付一個小弟子，本就遭人詬病，再加上風清宗主，在那三張天戈符之下被重傷。

現在神識散盡，再無清醒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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