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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寒門貴子 > 第六十五章 金陵諜戰

      第六十五章 金陵諜戰

      冊封大將軍不是皇帝一句話的事,要經過正兒八經的授節儀式,太常寺馬不停蹄的準備數日,于十一月初三,選定吉時,召徐佑入宮。

      安休林面南立于玉階之上,等中書舍人宣讀完辭藻華麗的制文,授徐佑青銅符節和大將軍金章,道:“社稷安危,一在將軍,今委以國事,拜以節臣,中外軍民,皆從號令。愿大將軍勿以三軍為重而輕敵,勿以受命為重而必死,勿以身貴而賤人,勿以獨見而違眾,勿以辯說為必然。士未坐而勿坐,士未食而勿食,寒暑必同,如此,則士卒必盡死力。”

      徐佑面北受符節金章,跪拜道:“臣聞國不可從外而治,軍不可從中而御,二心不可以事君,疑志不可以應敵,臣既受命符節,不敢生還,愿君亦垂一之命于臣!君不許臣,臣不敢將!”

      安休林道:“許之!”

      徐佑辭而出宮,儀式結束。

      楚國承魏制,節臣分為三等,使持節、持節和假節。假節最下,只可在軍中殺違反軍令之人;持節為中,可殺無官位之人,若在軍中,則與使持節的權力相同;使持節最上,秩比兩千石以下的文武百官,皆可無詔而殺之。

      而在三節臣之上,還有假黃鉞,假黃鉞專殺節臣,不是人臣可以奢望的寶器。

      除過符節和金章,還有大將軍專屬的曲蓋麾幢,鼓吹班劍,以及前圓后方的雉尾扇等儀仗。搞完這些,徐佑另擇吉日搬進皇帝特賜的大將軍府,位在青溪和丹陽郡城之間,前后七進,占地廣闊,亭臺樓閣,依山近水,雖院落有致,可景卻無遠近,槐蔭當庭,插柳沿提,栽梅繞屋,結茅竹里,層次分明,巧而得體。

      大門上有鎏金虎頭鋪首銜環,赫赫生威,入得院內,以縱軸線為中點,東西仿臺閣造有若干廊院,分金曹、戶曹、兵曹、倉曹、運曹、理曹、車曹、典賓、鎧曹、中兵曹、外兵曹、騎兵曹等十二曹。往里繞過月亮門,是司馬房、長史房和參軍司,再繼續往里,是大將軍議事的正堂,側旁有主簿房和記事房,還有校場、馬場和武庫等。再往后是內眷住的三進庭院,最后是后花園。

      整體建筑風格略微不同于徐佑見過的袁階府和顧陸朱張的府邸,更顯得堂堂皇皇,浩然大度,在揚州的雅致風流之外帶了點金陵帝都獨有的貴氣,又因為是大將軍府的緣故,刀槍劍戟林立,平添了幾分肅穆和蕭殺。

      “這里如何?”徐佑笑著問詹文君。

      詹文君抱怨道:“太大了點,還不如長干里住著舒服!”

      “其翼呢?”

      “甚佳!閑來逛逛,一天逛不到頭尾,有益身心。”

      徐佑頜首道:“你喜歡就好,挑一個吧?”他指著二進的司馬、長史、參軍司等房舍,外之意,不用細說。

      何濡笑道:“你知道我不愿做安氏的官……”

      “這是大將軍府的僚佐,并不受朝廷統御,你勉為其難吧。”

      之前攻略青徐時,幾乎所有跟隨徐佑的人全都加官進爵,唯有何濡沒有接受任何的賞賜,徐佑知道他的忌諱,沒有逼他。可這次開府,能用的人不多,必須人盡其職,何濡這樣的謀主放在夾袋里未免使明珠蒙塵,太過奢侈。

      何濡也知道這次推拖不得,嘆了口氣,道:“長史主政,司馬主軍,要么繁瑣,要么規矩多,都不適合我,瞅來瞅去,還是去參軍司吧!”

      徐佑笑道:“軍諮祭酒一職,正虛位以待!”

      緊接著徐佑從徐州調來譚卓為司馬,從錢塘調來魯伯之為長史,加上何濡,三駕馬車初步穩固。又調原彭城郡丞王讞為諮議參軍,征辟張桐為記室參軍,顧昔為戶曹掾,朱信的兒子朱相為兵曹掾,庾氏的庾騰為理曹掾,柳氏的柳平為典兵曹。這是給諸門閥留得坑,全都打了招呼,而其余諸曹的曹掾和曹屬則由譚卓和魯伯之舉薦,或從翠羽軍和楓營里挑選精明能干的寒門子弟擔任。

      這是平衡之

      道,徐佑不可能全部選用寒門來充斥大將軍府,那樣是自取滅亡之道。盡管如此,沒有分到羹的陸氏據說相當的不滿,不滿歸不滿,徐佑對陸氏不待見,那也沒辦法。

      雖然廷議已經決定支持姚晉,對西涼用兵,三省諸部全都開始圍繞這次用兵進行準備,可對外卻保持著統一口徑,回復姚晉的國書再次拒絕了出兵的要求,只督促他盡快歸還梁州,否則大軍若至,尸骨無存。

      姚晉的回書很快送來,對楚國的恐嚇大為不滿,聲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若再逼迫,就率梁州十萬銳卒進攻荊州。

      雙方你來我往,罕見的打起了嘴仗,引得各方矚目,久違的金陵地下世界又再次熱鬧了起來。這日,東市的蒲中酒肆來了個熟客趙泥,他是地道的金陵人,祖上三代可查,老實本分,穿梭江南江北,撐船渡客為生,平生最好酒,尤其是蒲中酒。

      蒲中酒原產地在北魏蒲中境內,名聞天下百余年,酒香醇厚,入口七日尚有余香,又稱為七香酒。趙泥跟往常差不多,叫了三兩小壇子酒,掏出家里腌的小黃瓜配菜,坐在門口的胡凳上瞇著眼睛小口小口的細品。等喝完了酒,到柜臺結賬,和肆主說笑了兩句,哼著小曲晃晃蕩蕩的回了家。

      剛進門就被兩把刀架在了脖子上,腿彎劇痛,跪到了地上,旁邊是他的老婆孩子,都被綁了手腳,口中塞著破布,當中坐著一人,穿著最平常的衣服,樣貌普通,身量不高,乍看去,和趙泥兒沒有任何不同。

      他笑了笑,親切的好像多年的好友,道:“趙頭,坐!”

      趙泥兒在撐舟人里算是老資格,帶了不少徒弟出師,所以行內的都叫他趙頭。聽這人連諢號都叫得出來,他戰戰兢兢的半個屁股落了座,嗓子眼似乎要冒出火來。

      “不要緊張,這是你家,放松點,我們不是賊人!”

      趙泥心想:拿著利刃,擅闖民宅,不是賊人,難道是善人來送衣食的嗎?賠著笑道:“各位郎君是不是有誤會?小人從來老實巴交,連街坊鄰居都不敢得罪,更別說各位一看就不是常人……”

      “誤會?趙頭,你今天又去浦中酒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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