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鎖的材質如何是那長刀能比,在撞到的瞬間長刀就扭曲變形,不止于此,那武者的虎口瞬間撕裂開來,他的力量哪里是左風這個小怪物能夠比得了。
比起這位的手掌撕裂開,另外一個人就要慘的多,在與那囚鎖碰撞之前,左風便已經將巨刃的手柄處豎立了起來。手柄的位置拿捏的恰到好處,正撞在了對手的手腕上面,那武者的手腕也是瞬間折斷,長刀也在此時飛了出去。
長刀離手那武者本能的感覺到危險,這是一種預感,并非是他看到了什么端倪,就好像左風能夠預判到危險幾乎是一個道理。
只不過他現在前沖之勢還沒有收住,左風在磕飛了另一人的長刀后,就直接撞入了這邊的懷中。當然不是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而是左鳳借助將對方丟掉刀的瞬間中門大開,棲身而來的同事手肘,膝蓋,腳跟幾乎不分先后雨點般的躲在對方的身體上。
緊接著左風就再次施展起了游蛇步,身體再次化作一團青煙一般,從正面的劍網之中橫穿而過。
白面青年感到錯身而過的瞬間,身邊還是有一陣陣微微的寒意劃過,那種好似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感覺實在太過真實。
白面青年再次沖出了兩步才穩住身形,便立刻扭頭向著左風看去,因為他現在對于左風的恐懼已經到了極致,他要先確認左風沒有直接追過來。
看到左風如同玩鬧般的站在身后,甚至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他這才稍稍松了口氣。扭回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讓他心底一陣慌的感覺。兩名同伴,一人手掌被生生撕裂開來,鮮血還在不斷順著手指滴落。
另外一個人如爛泥般的倒在地上,看不出他身上到底受了多少傷害,不過看他連呼吸已經沒有,只有鮮血汩汩的順著口鼻耳朵等處流出,命已經是保不住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們江北幫下如此重手,看來你是不知道我們江北幫的厲害了。”
這人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開始顫抖,顯然他此時完全是在故作姿態。
“哦,你說的是山谷中的那些人么,看樣子你是打算喊人上來嘍,只是不知道你現在使盡全力的呼喊,會否有人能夠聽得到呢?”
左風帶著戲虐的看著對面二人,那白面男子,此時已經變成了灰面男子,不僅是被搞的灰頭土臉,甚至是臉上還罩了一層死灰色。
“算了,你們兩人我也不想為難。”左風緩緩說道,見兩人齊齊露出笑容,卻是繼續說道:“不要誤會,我是說盡快送你二人上路。”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身子就齊齊向后退去,他們此時距離山邊不遠只要過去,甚至可以直接順著山勢滾下去。雖然免不了要受些傷,但是起碼比丟掉性命要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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