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想必也沒有料到,他能夠在此種情況下出聲,所以這才倉惶離開。”
左風這一番分析有理有據,且是根據現有的情況加入了自己的判斷得出的結論,倒是別有一番令人信服之處。那位陶主將時而抬頭看向左風,時而點頭,時而作出沉思之狀。
直到左風講完他的推論,這陶主將才忍不住開口說道:“那么你說這些人是倉惶逃離,可是為何沒有聽到其他人的示警,難道是我們這隊伍之中有內鬼不成。”
說到了這里,他的目光不禁向著周圍掃去。在他身旁的數人都昂挺胸,對于主將的目光沒有任何的閃躲。陶主將的目光掃過他們每一個人,卻似乎沒有任何的收獲,最后還是將目光遠遠的落向營地更遠方。
雖然這支隊伍與自己關系匪淺,但是這些人之中當然也有親疏之分,他更是知道有些人與其他的主將過從甚密。不過軍中就是這樣,同為主將彼此之間也自然有爭權奪利的事情,彼此之間也會展一些眼線。
這些事情在軍中也算比較常見,但是這樣的眼線若是會做出如此事情,這倒是讓他很難接受。
左風卻好像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緩緩說道:“主將大人先不要自亂陣腳,這些人未必來自身邊,他們之所以能夠在此殺人,應該是從外部而來。如果是這樣的話,相信外面的防御上一定是被人打出了缺口。”
那主將大人聽到他如此說,倒是稍稍松了口氣,口中卻是說道:“這絕不可能,我手下的兄弟各個身經百戰,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怎么可能會被敵人輕易干掉,如果”
他的話還未待說完,卻是低頭之際看到了腳邊的尸體。他本來對自己手下之人很有信心,認為絕不可能是左風所猜測的那樣,可當看到眼前這具尸體后,仿佛就等于是當面自己打了一記嘴巴一般。
因為對于眼前這位兄弟的實力,他心中非常有數,他認為絕不會是那種任人宰殺連示警都做不到,可偏偏就是這位兄弟幾乎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死。
左風猜測的一點也沒有錯,這位死去的武者功法也的確很特殊,他的靈氣走向會經過胸腹之間多出經脈。而他在臨死之前,必然是通過自己的功法,強行讓靈氣代替呼吸噴薄而出,讓喉嚨中出了低哼聲,不然恐怕到現在還沒有人察覺到。
猛然抬頭看向左風,這主將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扭頭高聲吩咐道:“沒有聽到沈公子所說的話么,還不去各處查看一番。記住,任何一處崗哨都不要漏過。”
周圍的武者聽完之后,并沒有行動,而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主將的目光轉向他們才有一人小心的開口道:“那暗哨呢?”
陶主將略一沉吟,才沉聲吩咐道:“是所有崗哨,暗哨的話稍后讓他們自行換位置吧。”
那些人得到命令,立刻分散開來,絲毫沒有顯出任何的慌亂,但是動作卻有十分敏捷,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到眼前之事的影響。
左風暗中觀察著這一切,不禁對這支隊伍刮目相看,同時也對這陶主將有了新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