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隨著跳動,不斷向左風的手肘移動,同時另一只手隨意的將左風的衣袖向上挽起,很快安伯的兩指就淼攪俗蠓緄募繽反Υ笱,
左風并非對醫道毫不知曉,反而比一般人要了解的多,只是當初他一心專研煉藥,對于醫道方面也只是粗通皮毛而已,剛才安伯的手法與“連指切脈”略有幾分相似,不過手法上卻要比莊羽所施展的切脈之法要簡單許多,
不過安伯兩指每一次跳動,卻都能夠準確的按在左風的經脈處,而每一次重壓都會點在左風的竅穴位置,可以看出安伯對于穴位和經絡的了解極深,
收回手掌,安伯有些驚訝的說道:“小友的身體竟然傷的如此重,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從內部破壞的,這般情況老朽我可從未見過,不過看你身體卻是并無大礙,只是現在還不適合與人交手而已,”
左風輕輕點頭,安伯所說無不是正中問}的關鍵,左風看著安伯一臉的不解,先是掏出兩包藥散服了下去,這才開口道:“我身體的傷就像安伯說的那樣,的確是從內部破壞的很嚴重,不然也很難使用出這瞞天過海之計,”
安伯看著左風受傷兩個紙包,臉上的不解之色更濃了一些道:“你這服的可是復靈散,如此身體增加靈氣恐怕有害無益,小友切不可因為急著恢復而勉強運功,”
聽了安伯一番好心的話后,左風也有些苦惱起,他現在的問}實在不知道如何與安伯講,總不可能告訴自己因為身體特殊的緣故,體內藥力正在吸收靈氣產生變化吧,這樣會更加駭人聽聞,
猶豫了一下,左風就看向了手中的紙包,說道:“這藥散是康大叔幫我煉制的,有著特別的治愈效果,對于我現在的身體恢復有著極大的用處,安老伯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安伯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下,因為那紙包也的確是康家煉藥所有的特別包裝,
就在此時素顏從外面走了進,她倒是直接推門走了進,一老一少兩人齊齊向著她望,反而讓她愣在了原地,
左風知道剛自己的問}提醒了安伯,此時見到素顏出現安伯必然會露出十分在意的神色,左風急忙開口說道:“大叔他們的船是否已經起航,”
這樣一說好像兩人剛才都是在關心這個問}一樣,素顏這才語氣平淡的回答道:“早上天剛一亮就出了,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幾十里外了,我剛才是去看看那李元,到底有]有什么動作,”
左風眉頭皺起,心中有了一些不悅之色,昨晚明明說好了一切由自己指揮,可是這才第一天,素顏就開始自作主張的行動起,
素顏也察覺到左風臉色的變化,卻是開口說道:“本砦沂竅胍飾誓愕囊餳,可是你睡得跟死豬一般,讓我有什么辦法,難道就坐在這里干等著不成,所以我就讓兩人輪流休息,先讓那李元上午可以自由活動,”
左風知道這件事情上也怪不得素顏,畢竟她也是心急調查處線索,左風這才繼續說道:“那么你有否查出一些什么問}砟,”
素顏隨便的找了張椅子坐下,說道:“這小子不知道是有所察覺,還是他根本就]有問},上午他只是出去了一趟,找了一個酒樓吃了飯后就徑直回砹,根本]有再去其他地方,難道是我們猜錯了不成,”
左風本不想然安伯參與進,但是現在又不好避開安伯,只好毫不避諱的說道:“他吃飯的地方是否距離碼頭不遠,”
“不近,大概相距了五六里的樣子,”
素顏直接回答道,一副極為自信的模樣,左風卻立刻問道:“他吃飯的酒樓能否看到碼頭的情況,”
素顏本想立刻回答,卻是突然雙目一凝,然后就急忙說道:“那酒樓正常情況是看不到的,不過上面卻有意見樓,從那里倒是能夠看到碼頭的那負責指揮的旗塔,”
素顏也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聽了左風的話后,立刻就明白了左風所指的是什么,由此也想到了問}的關鍵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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