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遙端著糖水番茄出來,“你補充點糖分,抱歉我們家沒準備什么零食。”
高慧君也熱情地端著水出來。
“呵呵,陸先生,這是今年買的新茶,當然不如你平時喝的那些。你嘗嘗?”
年紀輕輕的蘇浩宇則愣坐在沙發,回味著剛剛男人話中的意思。
蘇傾遙不知道的是,另外一個渣男正在來她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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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聲想到了最近女人腰桿挺直的所有行為,想到了她能請到顧霖當律師。
陸寒聲還想到了她有個厲害的老師。
是啊,他怎么就沒想到,有可能這個女人在外面有人了呢?
一想到這個可能,陸寒聲氣的五臟六腑都皺在了一起。
蘇傾遙她怎么敢的啊,她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冷漠殺掉了孩子,怎么就沒可能是她的早有異心呢?
陸寒聲隨便把車停好,抬腳就朝她家老房子走去。
“這是慧君家的女婿來啦?”有熱情的鄰居,笑著打招呼。
誰知陸寒聲眼眸森然,根本沒搭理,徑直爬上了樓。
嘭嘭嘭——
蘇傾遙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剛蹙眉想說是誰的時候,就聽到門外那怒不可遏的聲音:“蘇傾遙,你開門!”
陸硯修正在洗手間,她心臟不由得一緊。
如果被陸寒聲撞見陸硯修在這里,有一種莫名說不清楚的感覺。
蘇傾遙走到洗手間那,小聲道:“陸總,我前夫來了,麻煩你在里面多待一會兒?”
她等了一會兒,終于聽到里面淡淡地傳來一句,“好。”
蘇傾遙這才上前開門。
“今天去醫院接你的那個野男人是誰?”
說著陸寒聲一眼就能看清她這不大的屋內陳設,并沒有看到什么人。
只有蹙著眉的她弟弟,還有他的岳母高慧君。
蘇傾遙抱胸冷笑,“陸寒聲,你又來發什么瘋?”
他梗著脖粗聲粗氣道,“我聽護士說有個男的把你們接走了,那人是誰?還有你弟弟做完手術了?誰給他捐的骨髓?”
蘇傾遙抬手把他推到門外,“這跟你有關系嗎?我找親戚來接我們,還需要跟你報備?”
“怎么,有好心人來給我弟弟捐骨髓,讓我沒辦法答應你媽媽凈身出戶的條款,你很失望?”
“那只怪我們心善,遇到了同樣心善的人。你一家心都是黑的,換作是你們就不一定有好結果了!”
陸寒聲眸色深沉近墨,繃緊的下頜線,“如果我說不是我讓她這么做的呢?”
“如果我說這些我都不知情呢?”
蘇傾遙冷睨著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再信了。”
“你走吧,我們沒什么好聊的,開庭見。”
蘇傾遙關上了門,心中才稍稍恢復了一點。
門內,她對上了母親意味深長的眼神。
高慧君心里一樂,還說沒關系,這沒關系,女兒何必要他老板躲廁所呢。
蘇傾遙站在陽臺,看到陸寒聲下樓上了他的車后,才去對著廁所里的男人道:“陸總,你可以出來了。”
陸硯修慢條斯理地走出來,他們這老房子并不隔音,剛剛蘇傾遙跟陸寒聲吵架的音量不低,屋內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他眸中閃著促狹:“呵呵,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成為你親戚了。”
“那你該跟小宇一樣,叫我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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