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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79

      雪后初霽的清晨,林如風踏著薄冰來敲知青點的門時,寧晚霽正對著銅鏡梳辮子。

      銅鏡邊緣的銅銹暈開淡綠色的云紋,映得她耳后新長出的碎發都泛著柔光。聽見敲門聲,她指尖纏著的紅頭繩“啪”地掉在桌上,像條受驚的小蛇。

      “慢點,慌什么。”冷月凝倚著門框笑,看她慌亂地把頭發往腦后攏,“人家又不是第一次來。”

      寧晚霽沒接話,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藍布棉襖往身上套。

      棉布摩擦著脖頸間的山楂干串,發出細碎的碰撞聲,那是林如風娘特意用五彩線重串過的,紅黑相間的果子間綴著幾顆染了色的玉米粒,晃起來像串會響的瑪瑙。

      推開門時,林如風正站在院里的老梨樹下。

      他穿了件洗得發白的軍大衣,領口露出半截深藍色的毛衣,那是寧晚霽前陣子偷偷拆了自己舊毛衣給他改的,袖口還留著她沒藏好的粉色線跡。

      看見她出來,他把手里的竹筐往身后藏了藏,耳朵尖先紅了。

      “筐里是什么?”寧晚霽故意湊近,鼻尖差點碰到他凍得發紅的臉頰。

      “沒、沒什么。”

      他往后退了半步,竹筐里滾出個圓滾滾的東西,落在雪地上彈了兩下是個凍得硬邦邦的烤紅薯,外面裹著三層粗布,還冒著絲絲熱氣。

      寧晚霽撿起來時,布角蹭到他的手背。他像被燙到似的縮手,卻不小心帶倒了身后的柴堆,干柴嘩啦散了一地,露出藏在里面的冰棱。

      是根足有半人高的透明冰柱,被他用稻草小心翼翼地裹著,頂端還粘著片沒掉的枯葉,像塊天然的水晶鎮紙。

      “昨天在后山鑿的。”他撓著頭笑,呼出的白氣拂過她的睫毛,“看你總對著窗臺上的空瓶子發呆,想著給你插支臘梅。”

      寧晚霽的心像被那團白氣裹住了,暖烘烘的發漲。

      她想起自己確實跟他說過,城里的冬天會在玻璃瓶里插臘梅,金黃的花苞裹著雪,能香半個月。

      沒想到他記到了現在,還特意鑿了這么大根冰棱來當花瓶。

      往后山走的路上,林如風始終跟她隔著半步的距離。

      雪被踩得咯吱響,像在數著兩人沒說出口的話。

      他偶爾轉頭看她,目光總會在她胸前的山楂串上停一瞬,又慌忙移開,落在遠處結了冰的河面上。

      “你看那冰面,能走人了。”

      他指著遠處的河面說,聲音比平時大了些,“等過些日子凍得再結實點,我帶你去冰上撈魚,用網子網,一撈一個準。”

      “好啊。”寧晚霽應著,忽然想起上次在溪邊,他也是這樣,明明想牽她的手,卻偏要指著水里的小魚轉移話題。

      她停下腳步,從兜里掏出塊用油紙包著的栗子糕遞給他:“昨天做的,還軟乎。”

      油紙在他手里展開時,她看見他掌心的凍瘡。紅通通的腫包上裂著細小的口子,是前幾天幫隊里鑿冰引水時凍的。

      她忽然抓起他的手往自己兜里塞,他的手指僵了僵,粗糲的掌心擦過她腕間的銀鐲子。

      那是她娘給的嫁妝,平時總藏在棉襖里,今天不知怎么就露了出來。

      “兜里暖和。”她低著頭不敢看他,只覺得他的指尖在兜里微微發顫,像只膽小的小獸,“我聽說,凍瘡得捂著才好得快。”

      他的手真的就乖乖待在她兜里。

      隔著兩層棉布,她能清晰地數著他脈搏的跳動,一下,又一下,撞得她心口也跟著發顫。

      走到半山腰時,他忽然停住腳,往她兜里塞了個東西,硬硬的,還帶著點尖。

      掏出來一看,是顆用紅繩系著的野山棗核,被打磨得光滑圓潤,頂端鉆了個小孔,穿繩的地方還留著他沒磨平的棱角。“上次摘山楂時撿的。”

      他盯著她手里的棗核,聲音低得像怕被風吹走,“看上面的紋路像朵花,就磨了磨。”

      寧晚霽把棗核往棉襖里塞,指尖觸到溫熱的皮膚時,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比剛才暖了些,凍瘡的裂口蹭過她的鐲子,發出細碎的響動。

      雪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淺淺的陰影,她能看見他瞳孔里的自己——辮子歪在一邊,紅頭繩松松垮垮地掛著,像個被凍傻的小丫頭。

      “別動。”他忽然開口,聲音帶著點沙啞。溫熱的指尖拂過她的鬢角,替她把散開的碎發別到耳后。

      指腹蹭過她的耳垂,像片羽毛輕輕掃過,引得她脖頸都泛起麻意。

      “這里有片雪。”他解釋道,卻沒立刻收回手。他的拇指停在她耳垂下方,那里有顆很小的痣,是她小時候出水痘留下的。

      上次他幫她挑刺時偶然發現,后來總在她不注意時盯著看,看得她心里發慌。

      山風卷著雪沫子吹過來,寧晚霽打了個寒顫。

      他順勢把軍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肩上,帶著他體溫的布料裹住她時。

      她聞到了淡淡的松木香,是他前幾天劈柴時蹭上的,混著他身上特有的皂角味,像浸了陽光的木頭。

      “快走吧,再晚臘梅該被人摘光了。”他轉身往山上走,軍大衣敞開的后襟掃過她的手背,留下一串滾燙的溫度。

      臘梅果然開了。

      長在背風的石縫里,光禿禿的枝椏上綴著星星點點的黃花,雪落在花瓣上,像撒了把碎金。

      林如風攀著巖石往上爬時,軍綠色的毛衣被風吹得貼在背上,顯出緊實的肩胛骨輪廓。

      寧晚霽站在下面舉著冰棱,看他伸手夠最高處的那枝,棉褲的膝蓋處磨出的白印子在雪地里格外顯眼。

      那是上次為了給她摘野山楂,在坡上跪出的印子。

      “接著!”他把花枝扔下來時,寧晚霽沒接住,臘梅枝落在雪地里,沾了層薄薄的雪。

      她彎腰去撿,發間的紅頭繩掉了出來,正好落在他剛踩出的腳印里。

      他跳下來時沒站穩,伸手扶住她的腰。兩人的影子在雪地上疊成一團,像幅被揉皺的畫。

      他的呼吸落在她頭頂,帶著烤紅薯的甜香,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溪邊,他也是這樣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燙得她心尖發顫。

      “你的繩。”他撿起紅頭繩,指尖纏著線在她腦后繞了兩圈。

      棉布手套蹭過她的后頸,引得她縮了縮脖子。

      他的動作頓了頓,忽然低下頭,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癢嗎?”

      寧晚霽沒說話,只覺得那點癢意順著脊椎往下爬,爬到心口就變成了密密麻麻的甜。

      他把繩子系成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抽繩時不小心拽到她的頭發。

      她“嘶”地吸了口氣,他立刻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想解開,卻把結系得更緊了。

      “別動,越解越亂。”寧晚霽抓住他的手,指尖不經意間滑過他的掌心。

      那里的凍瘡裂開了細小的口子,滲著點血絲,混著雪水結成了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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