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上前,準備教訓寧晚霽和冷月凝。
冷月凝和寧晚霽也準備著,雙方的情緒都在緊繃著。
“你們在這兒干嘛呢。”一個清冷的男聲,打破了焦急的局面。
寧晚霽和冷月凝忍不住罵娘,怎么又有一個男的來打斷。
能打就打,這樣搞得人不上不下的。
是打還是不打,真是讓人無語啊。
那幾個二流子也顯然不耐煩了,直接扭頭,說話毫不客氣,語氣沖沖道,
“誰啊,敢壞老子好事兒,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嘴里的話還沒說話,那個二流子就僵了僵身子,聲音也越來越小。
怎么是……是,風哥啊,怎么也沒人告訴他啊。
其他兩個二流子,瞬間跟孫子見了爺爺一樣,氣勢都弱了幾分,不敢吱聲。
那男人站在暗處,寧晚霽和冷月凝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只能看清楚纖長的手指,把玩著一個精美的小刀。
“你們兩個人,走吧。”
清冷的男人在寂靜的地方,顯得格外刺耳。
寧晚霽和冷月凝一對視兒,兩人扭頭就跑。
等寧晚霽和冷月凝跑出去的時候,村里的牛車都快要走了。
兩人一刻也不敢耽誤,著急忙慌地把臉擦干凈,把外面的衣服給脫了。
揣著二十塊錢,趕緊往牛車在的地方跑。
供銷社就不去了,等下次她們有時間的時候在去。
就在牛車即將走到前一分鐘,寧晚霽和冷月凝趕上了。
兩人氣喘吁吁地坐在上面,努力平復著呼吸。
村里的大媽還笑著說,“看給這兩個孩子累的,下次要是趕不上牛車,你就讓劉大爺多待會兒。”
“就是,就是也不礙事的。”
寧晚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冷月凝坐在旁邊也害羞地低下了頭。
就這樣,牛車癲癲地,一步步慢慢地走回了村。
寧晚霽和冷月凝率先下來車,跟其他人道了別,就往知青點走。
回到小屋,寧晚霽頓時松了口氣,把自己摔進炕上。
鼻尖充滿陽光的味道,精神一放松下來,身體就感覺特別累。
寧晚霽現在一動也不想動,就想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
冷月凝還好,倒是沒有那么累,把她和寧晚霽的背簍,放到角落,也躺到了炕上。
休息了一會兒,寧晚霽從口袋里掏出了二十塊錢。
本來想要和月月平分的,但是月月說,那兩只兔子是林如風專門給她的,她不能要。
寧晚霽只好把另一瓶,藍莓醬的錢給了她。
藍莓醬也有月月的份,畢竟她也摘了好多藍莓。
寧晚霽和冷月凝洗漱完,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幫她們的那個男人。
感覺那個手很熟悉,好像在哪看到過一樣。
但是又想不起,在哪看過,真是勾著讓人睡不著。
寧晚霽想的那個男人,此時此刻正在教訓那群二流子。
那群二流子,癱軟在地上,痛哭流涕,“風哥,我不是故意搶劫的啊。”
“是那兩個老娘們,先把我們兄弟給打了,我們才著搶她們錢的。”
林如風低眸,地上這三個痛哭流涕的人,冷意逐漸加深,語氣沉穩,
“呵,她們兩個先找的事兒。”
領頭的二流子,以為他信了,連忙點頭,嘴里不斷說的是,其他人也急忙附和。
林如風嗤笑一聲,略微低下身子,黝黑的眸子,直視著他,猶如魔鬼低語,
“但是怎么跟我看到的不一樣呢。”
其他人一聽,頓時感覺全完了,臉色慘白。
林如風直起身子,看向旁邊沒個正形的人,淡淡開口,
“黑市只能賣賣不能傷害搶劫,他們犯了規矩,后果你知道怎么辦吧。”
林二娃笑著點了點頭,眼神戲謔地看著地上的幾人。
林如風知道二娃辦事,一向有分寸,轉身離開了暗處。
沒走幾步,身后就發出陣陣慘叫和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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