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門主傷勢還未恢復,先送門主回去休息,改日再問不遲!”
不等蘇星河回答,阮義出打斷,色色略顯不悅。
“是老夫唐突了,門主見諒。”
聽到阮義此,成老有些不好意思。
“說來話長,如今秦武已死,白云門危機已解,等我身體恢復后,與你細說!”轉過頭,蘇星河看向秦武的尸身位置,吩咐道:
“去將秦武的儲物袋取來,尸身也一并收起,我另有用處。”
“陸姑娘,麻煩你跑一趟!”
聽到蘇星河吩咐,阮義并未安排成老或者湘夫人過去拾取,而是客氣的讓陸無雙代勞。
“好!”
陸無雙點頭,她天資聰穎,自然明白阮義這么安排的用意,完全是看在她與蘇星河非比尋常的關系。
很快,陸無雙取完儲物袋,手中握著青白色的寒玉劍返回。
“最低是一把上品靈器!”
將儲物袋和寒玉劍一起遞給蘇星河后,陸無雙說道。
“還是一柄冰屬性靈器,秦武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將自身水屬性,與冰屬性融合,差點就抗住了雷陣轟擊!”
蘇星河接過寒玉劍,注入靈力,感受著一絲冰涼的質感,臉上帶著些許后怕。
“還是門主技高一籌,以筑基境修為,斬殺一位金丹境強者,此事傳出去,門主名聲將會響徹整個泗山城!”
成老看似馬屁的話,實際上卻是完全出自真心,經此一戰,蘇星河在他心中的形象無限拔高,完全等同于一位金丹境的強者。
“成老謬贊了!”蘇星河謙虛一句,轉過視線對阮義道:
“接下來幾日,我怕是要在床上躺著了,門中事務還需麻煩阮副門主和兩位!”
說著,他目光掃過成老和湘夫人。
“這個無需門主操心,善后的事,我自會妥善安排,今日之后,秦家元氣大傷,非但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幾百年是在這泗山城,怕是也很難立足了!”
阮義難掩得意之色。
一旁的成老,笑的卻是有些勉強,似乎是有心事。
“成老,解決了門派大患,怎么看上去有些不高興?”阮義問。
成老輕咳一聲,神色有些不自然,訥聲道:
“秦武這老家伙臨死前,大放厥詞,說什么天武宗不會......”
他的話未說完,但幾人都想起了秦武最后不甘的怒吼。
“將死之人的不甘罷了,成老何必在意!再說了,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在泗山城高高在上,但在天武宗這樣的第一修真大宗門,不過是個普通長老罷了!”
阮義語氣看似輕松,但任誰都能看出,他這話說的有些色厲內荏。
“安門中兄弟打聽一下,這個秦武,在天武宗勢力如何,有沒有交好的朋友,不管他說的是真是是假,我們都要小心應對!”
說話間,似是心緒波動,導致氣血翻涌,蘇星河胸口原本已經止住的傷口,再次滲出鮮血。